否则,让她在外面给王爷戴绿帽!
朱瞻墉瞥了朱瞻埈一眼,皱眉道:“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总之……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别再在太子府闹,若让娘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朱瞻埈连忙讪笑:“知道,知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放心,我会处理妥当。”
朱瞻墉颇感无奈,深知二哥的性情,好色喜华服美食,吃喝玩乐样样沾手,性格直率却暴虐。
但做事尚有分寸。
朱瞻埈瞥了仍在哭泣的女子,不耐烦地喝道:“再哭!再哭我现在就打死你!”
女子吓得不敢出声,连眼泪也不敢再流。
女子太了解朱瞻埈的性子,她明白,此时说什么都只会适得其反,唯有私下哀求朱瞻埈,才有一线生机。
朱瞻埈这才吩咐:“来人,将这两人带到我在京城购置的宅院,待我回去再处置!”
跟随郑王府马车前来的郑王府侍卫连忙上前,架起女子就要带走。
“等等……!”
朱瞻埈忽然叫停侍卫,上前脱下自己湿漉漉的衣裳,裹在女子身上。
“再敢丢人现眼,老子剥了你的皮!”
女子一颤,连忙点头,却不敢言语。
“嗯,带走!”
随即,几个侍卫架着马夫和女子,将二人塞入马车,离去。
待马车离开后。
朱瞻墉看了朱瞻埈一眼,道:“瞧你这模样,一会儿兄弟们来了,还不被笑死,爹若见你这样,怕是想重温当年家法的滋味,快滚进府去,到我房里找套衣服换上。”
朱瞻埈嘿嘿一笑:“就知道,老三你还是心疼二哥的。”
“滚吧,还有,等会儿见到老五,记得赔人家马车,看看你府上都是些什么人!”
“得,知道了!”
说完,朱瞻埈一溜烟跑进太子府。
甫入太子府,不久,三位少年骑着白马缓步至府门前。三人年岁尚轻,长者不过弱冠之龄,体魄魁梧;幼者仅及豆蔻,风度翩翩。三人容貌相似,皆面带傲气。然一见太子朱瞻墉立于府门,傲态瞬间收敛。
三人下马,疾步上前,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参见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