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一名议员回答道。
“没错,根据我们的技术人员统计律者出现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够频繁的,之前还仅仅是五年出现一次,而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月就出现了一个新的律者。”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磁场就是律者的所为?”
“我的确没有证据,但是各位仔细想一想,除了律者,谁还能拥有如此令人惊世骇俗的力量?”
闻言众人皆是沉默,这名语言说的不错,虽然他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个磁场就是律者所为,但是除了律者之外,他们着实是想不到任何方法来解释这一诡异现象的产生。
“既然是律者,那么就要在他还没有成为律者之前趁早杀掉。”
“可是我们现在并没有办法可以确定这个律者究竟拥有什么权能,况且我们也没办法去锁定这个律者的具体位置。”
“这还不简单吗?只要将附近所居住的人全都抓起来并统一处死,不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吗?”
“是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残忍了一点?”
“残忍,哈哈哈,你还真是懦弱呀,罗尔斯基,你难道忘记第一律律者诞生时造成了多少人死亡了吗?且不是说第一,单是第二、第三以及第四律者在诞生时所造成的毁灭究竟有多大,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当然没有忘记。”罗尔斯基回答道,“因为第二律者所造成的那场崩坏,正好就让我失去了我的亲人,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能够妄下定论,万一因为我们的一不小心从而导致一个不是律者的无辜之人因为我们的过错而死去,那么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我们就是刽子手啊。”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一旦等他成长起来,死的人将会更多!”那人怒目圆睁,狠狠瞪着罗尔斯基。
“好了,不要吵了。”老人发话了,吵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说。同时,加派人手寻找线索。”
几天后,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到指挥所。
“报告,我们在磁场附近发现了疑似律者活动的痕迹!”
“好,既然已经找到了律者的位置,那么全体听命现在立刻赶到南美洲南部,将那个疑似律者之人击杀。”
“是!”
说着士兵刚准备离开,但忽然罗尔斯基却叫住了他们:“慢着。”
“罗尔斯基先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在没有确定对方律者身份之前就妄下定论,这是最愚蠢也是最错误的选择,万一对方不是律者。万一我们的这一过错让真正律者逃脱的话,那么这不仅仅会给你着成长的空间,而且会让这个本就分崩离析的人类大家庭变得更加的猜忌。”
“够了,罗尔斯基,你知道吗?我忍你很久了。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有你这般懦弱且圣母的人存在,人类社会才会如此多灾多难,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存在。律者才会如此猖獗,乱世先杀圣母这条规矩你应该懂吧?在这样的世界之中。就算对方不是你者,我们也要将他击杀,只要对方有一丝律者的嫌疑,那么这就是他的罪,这就是死罪。”
“可是……”
“住口,罗尔斯基!这可不是过家家,这是战争,这是关系到人类命运存亡的战争,如果因为你的这一小小的善举,从而让这个律者彻底觉醒的话,那么你就是人类千古的罪人。你要记住在如今这个世界如果你不对你的敌人狠,如果你对敌人仁慈,那么就是对自己的队友的残酷。你知道吗?有可能因为你的仁慈从而导致人类彻底灭亡,这一后果你承担得住吗?”
“我……”
“传我命令,无论是谁组的,立刻将阻拦者击毙干净,宁可杀错,也不可放过。”
“是!”
说着那群士兵便齐齐离开了。
逐火之蛾中。
得到消息的白羽和千劫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们决定亲自去调查。
然而就在他们刚准备出发之际,一些穿戴精良的人拦住了他们,原来由于白羽和千劫是烛火之鹅中最不受控制,也是最让人不省心的两个人,所以如果这的高层们对他们二人进行了严格的限制,如果没有高层门的指令,他们二人不得踏出逐火之蛾半步,否则违者——杀无赦。
如果说是以前的千劫和白羽,那么他们肯定不会会听从逐火之蛾中的那些高层门的指令,但是如今的他们都被阿波尼亚下了戒律无法发挥出原本的实力,这也间接性的导致他们难以一时半会难以在这些受过专业系列的人之中突围。
当然这仅仅只是次要方面,真正的主观方面是为了限制二人逐火之蛾中的那些高层,可谓是在暗地偷偷研制出了许许多多针对他们的武器,当然这其中也包含了其他十几人。
刚开始二人还准备先强行突破,但是这些受到过专业训练的人居然拿出了爱莉希雅以及玲的生命来威胁二人,没错,在爱莉希雅还有玲不知道的情况下,那些人偷偷的在她们二人的心脏中分别安置了炸弹,其目的就是为了在特定的情况下用来限制住白羽及千劫的行动,以此作为威胁他们的筹码。当然这其中还包括了樱。
不知道是忌惮那些武器的实力,还是因为威胁起作用了白羽还有千劫只能不满的回到了逐火之蛾为他们精心打造的房间之中。
与其说那两个地方是房间,还不如说那里就是两个密不透风的监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