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听完忍不住扑哧笑了下,“就这点儿事儿啊,放心,没事儿的。”再说,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什么?
她从来就没有想刻意隐瞒孩子的事情,而这种事情瞒也瞒不住。
“姐姐,真的没事儿?”笑歌听到弦歌这么说但是还是有些郁闷,“我怕那个坏人将来跟你抢宝宝?”
“你忘记你姐姐我是做什么的吗?”弦歌敲了敲笑歌的脑袋,叹了口气。
弦歌这么一说,笑歌才放心下来,重新展开了笑颜,还调皮的提了一个建议,“姐姐,要不你再嫁吧?最好比那个人更厉害,以防万一?”
弦歌:“……”顿了一袭啊,笑道:“谁说你不是小狐狸我跟谁急?”片刻,弦歌补充了一句,“女人还是靠自己好!”
笑歌吐了吐舌头,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很有道理啊,对不对,妈?”
方若宁听着她们的对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都给我乖乖吃饭,堵住嘴!”
“特别是你,弦歌,现在肚子里是两个,你多吃点。”说着,就给弦歌夹了一筷子菜。
弦歌眨了眨眼睛,她觉得自己吃不下去那么多的东西!
晚餐后,弦歌接到了文烨的电话,其实这两天频繁碰到楚南渊后,她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今天这个电话倒是印证了这种感觉。
文烨说他就在谢家门外,弦歌也没有跟方若宁她们说,就在遛弯的时候跟文烨见了一面。
弦歌还以为有什么事情?结果是文烨给她送离婚证来了,差一点儿她就忘记了这茬事儿,她和楚南渊还有这个流程没有走完?
现在,文烨送过来,弦歌本该是松口气的,可她也说不清到底怎么了?
弦歌接过了装在袋子中的一个小本,也没有什么话,就告辞准备离开,但是刚走一步就被文烨叫住,弦歌扭头,就听文烨说,“夫人,你最近好吗?”
弦歌淡淡的纠正了他,“文烨,你又忘记了,现在该叫我谢律师。”也不知道是习惯反射还是别的,刚才她听到夫人两个字一开始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夫人,我……,不,谢……”文烨纠结了半死,最终还是说了一句,“夫人,我会慢慢改的,别怪我。”
弦歌笑笑,没有说话,扭过头,提步,进了谢家大门。
文烨却越发的郁闷,这该如何是好?他一句话都没有问出来,等下还不被总裁灭了啊?
他瞅着隐藏在暗处的总裁的车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弦歌自然不知道其实楚南渊也在场,她进去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几次想打开那个本本,可手伸了好几次,也没有看。
最终,她一狠心,闭着眼睛把小本直接塞到最下面抽屉的角落中,决定再不看一眼。
……
夜色正浓,郊外那栋阴森大别墅门口,白悦苼挺着孕肚,来来回回的走动,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回来。
可过了好半天,才有一辆车子向这里靠近,随着昂贵的高档跑车熄火停车,车门打开后,男人从里面下来。
他老早就看到门口的白悦苼,唇角扬起的是讽刺和不耐烦,下了车,自然也没有主动和白悦苼打招呼。
白悦苼见到男人这种态度,气得面色惨白,可她还是猛地向前走去,挡住男人的去路,脱口就问,“你什么意思?我今天打你电话不接?去你的公司找你你也避而不见,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这句话是不是该我问你?”男人笑得优雅,可声音却带着残忍,“之前是谁说的?我们断绝所有关系?”
说着,男人越发笑得邪魅,“怎么?是不是又在想念我的身…体?楚南渊满…足不了你吗?”
“可恶!”白悦苼伸出手掌,想给他一个巴掌,但是没有得逞,反被男人阻止,冰冷的唇附在她耳旁,说了一句,“告诉你一个事实,不要自满过头,也不要挑战比你强很多的人?”
白悦苼被他架住了胳膊,疼得脸色又白了一分,男人放开她后,她才好过了一些。
而后,男人开了别墅的自动门,径自走进去,白悦苼咬了咬唇,跟着进去,可却见男人根本不甩她,她在男人的脚步即将跨上客厅前的小台阶时,猛然大喝了一声儿,“慕千城,你给我站住!”
此刻,听到这个名字,男人霍然转过身,唇角的笑意越发的阴冷,眸中似乎还散发着血色的印记,仿佛下一秒就把她给撕了。
白悦苼看到这一情景吓得节节后退,她瑟缩的抖着唇瓣,突然解释,“对不起,我只是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是的,也许有人根本不信,可白悦苼知道这个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正是慕千城。
这个男人,是个彻底的双面人,对着她是一副面貌,对着别人又是另外一副面貌,看似优雅温情,实则阴冷。
其实到目前为止,白悦苼从来不知道慕千城的背影如何?一是她无从探究,二是一旦她有这个想法,就一定会被他警告。
总的来说,她是极度怕他的,而他们之间也约定过决不能叫他的名字?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悦苼怕到极致,也就无所谓,脱口而出,“谢弦歌怀了楚南渊孩子的事情,你早知道了吧?”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有孩子,这就会牵绊住他们的关系,而且自然也会阻碍谢弦歌嫁给你,我现在是提醒你,快点儿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