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媛媛脸上是淡淡笑容,可是那笑却未到达眼底。仿佛在嘲笑着苏晓婕的不自量力,又好像在预祝自己成功。“苏晓婕,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既然你已经觉得决定了,那么我们也要约法三章。”戚媛媛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第一,因为这是一件十分冒险的事,你不能把事的实真相告诉景珞;第二,如果以后你有任何的问题,都与我无关;第三,最后的结果不管是好还是坏,你都要自己去承担所有的事。”
苏晓婕点点头,“我知道。”
“很好!”戚媛媛笑了笑,“那我们找个时间出发吧!”
“好。”苏晓婕说完,就离开了戚媛媛的房间。
苏晓婕回到房间,却看见花景珞站在里面,“花先生……”花景珞上前几步,“戚媛媛有没有为难你?”
见花景珞略显紧张的样子,苏晓婕噗嗤一声,“没有!戚小姐只是和我聊聊天。”见花景珞一脸的不相信,苏晓婕上前拉着花景珞的手说:“是真的!花先生,我明天要和戚小姐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听到苏晓婕要和戚媛媛出去,花景珞的整个眉头都皱起来,“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面对花景珞敏锐的洞察力,苏晓婕显得有些哑然。她失笑地摇了摇头,“等我回来再告诉你!花先生,我们的婚礼还是推迟一些时候吧!”
“为什么?”花景珞显然对苏晓婕的建议觉得意外,甚至他还在担心有变数。
“因为我还有一件事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我向莫少庭讨回所有的一切。虽然你已经买下了苏记的所有股份,但是有些事我还是想亲手去结束。这样我才可以对你有一个交代。”
花景珞伸手抱着苏晓婕,“晓婕,我看重根本就不是这些。你应该懂的!”苏晓婕靠在花景珞的怀里,“可是我希望有一个新的开始。”
花景珞轻叹了口气,“只要你开心,那就是去做吧!”苏晓婕伸手抱着花景珞,心里默默地在说:“花先生,为了你,我也想做一些事。我会答应戚媛媛,也是希望以后你不会为难。既然有方法可以解除我身上奇怪的细胞,那么我都要去试试。尽管这个方式很冒险,也很危险。你为了我付出
那么多,那么现在换我来为你做点事。”
关于蛊毒的事,苏晓婕多少知道一点。在读书的时候,她因为对历史上一些奇怪的东西,特别的感兴趣,所以也常常去关注一些野史和秘史。关于蛊,一般有记载都是多是以毒虫来提炼的。施蛊者一般都是女人,而且中蛊的人都会很多种不同的情况出现。在苗族中,十分推崇这些这种东西。人们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好像这个一个传说某男青年“游方”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有蛊”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属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
同样也在一些小道资料上看到过。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放蛊时,蛊主在意念中说:“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尽缠我!”蛊就会自动地去找那个人。或者在几十米开外,手指头暗暗一弹,蛊就会飞向那人。甚至有人说蛊看中了谁,即爱上了谁,就叫它的主人放蛊给谁。不然,蛊就要它主人的命。所以有蛊者不得不放。
苗族民间也同样流传这样一则放蛊的故事:从前有位有盅的母亲,盅看上了她的儿子,做母亲的当然不愿意她的儿子。但是,盅把她啮得很凶,没有办法,她才答应放蛊害儿子。当这位母亲同她的盅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巧被儿媳妇在外面听见了。儿媳妇赶紧跑到村边,等待她丈夫割草回来时,把这事告诉了他,并说妈妈炒的那一碗留给他的鸡蛋,回去后千万不要吃。说完后,儿媳妇就先回家去,烧了一大锅开水。等一会儿子回到家来,他妈妈拿那碗鸡蛋叫他吃。儿媳妇说,鸡蛋冷了,等热一热再吃。说着把锅盖揭开,将那碗炒鸡蛋倒进滚沸的开水锅里去,盖上锅盖并紧紧地压住,只听锅里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和摆动。过一会没动静了,揭开锅盖来看,只见烫死的是一条大蛇。
这些之前苏晓婕都从书中看到过,至于戚媛媛口中说得蛊又是哪一种,也就不得而知了!可是为了花景珞,她愿意去试试。或许结果真的没有那么吓人呢!
隔天,苏晓婕就跟着戚媛媛离开了景风园。
花景珞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杰森,你跟着他们。”
杰森马上答应,“是的,老板!”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杰森对戚媛媛肯定是不放心。只有苏晓婕那个没有危机意识的人才会相信戚媛媛的鬼话。说这次回来是找到解决苏晓婕问题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只能跟苏晓婕说。
这样的说辞,让谁听了都觉得无法信任。也只有苏晓婕那个笨蛋才会傻傻地以为戚媛媛是真心的想帮助她。戚媛媛的最终目标,就算不说也知道是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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