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图浅十岁认识了狐狸,十一岁成为痞子头头,十二岁逛遍大街小巷,十三岁除了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外,没什么没做过。老太爷好几次气的差点没拿手中权杖敲死她这个四处惹是生非,给他们皇图家抹黑的混账东西!最后好不容易熬到她爹她娘归来,这才决定将她送往军营,历练历练。那日,整个西北百姓都出门相送,巴不得她这辈子都不再回去了。
少年荒唐事,罄竹难书也!
“你怎可这般熟练,难道你常做!”凤朝歌恨恨地一把撕开皇图浅的衣衫,扯下她精致的。
皇图浅眨眼,“看得多了罢了。”
在军营里,男人们闲来无事时候,总爱说些荤话,她本就以爷们自居,早已精通此事。除却亲身经历外,看倒是看过千百回的。
她记性是极好的。
于是,上手后便熟了。
长发滑下,与皇图浅的缠绕在了一起。
皇图浅的身子像极了林中的黑豹,矫捷灵活,腰肢纤细毫无赘肉,美丽而有力
。
凤朝歌咽咽口水。
皇图浅轻喘着气,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而身上的凤朝歌却透着股子凉气儿,令皇图浅欲罢不能。铆住了劲儿想往上贴。
褪去自己与皇图浅身上仅剩的布料,凤朝歌入一般激烈的吻下,左手攻上,右手攻下,不容皇图浅有半刻反击的机会。
皇图浅抬起笔直而修长的腿,夹住凤朝歌的腰,方便他深入“敌营”。
冰凉凉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皇图浅咬住唇,一阵阵陌生的热浪将她掀起。怪异却不令她反感。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忽然一股刺痛传来。
凤朝歌伸出舌,轻轻舔着她脖间那被自己咬破了的肌肤,淡淡的腥味在口中回荡,凤朝歌脑中血气一涌。
“皇图浅,你这辈子都不可以离开我。这是天意!”
凤朝歌近乎着,用鼻尖蹭蹭皇图浅的耳垂。
“咚——”一只无形的锤子猛地砸在了皇图浅的心头上,带起她心间无尽的酸意。为何这句话她听着这般耳熟?似乎……似乎曾有人,也这般在她耳边着。
可那人,那人……
或许是让热潮刺激的,亦或许是让那句话感染的,皇图浅的眼睛红成了兔眼。
皇图浅手伸向凤朝歌身下,发动攻势。
刺激的凤朝歌狠狠抽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
凤朝歌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着要她。不容抗拒也不容退缩,凤朝歌揽住皇图浅的腰肢,一个吻覆上。
皇图浅只觉得身下一阵撕裂的痛楚袭来,呼吸微微一顿。
皇图浅攥着被单的手指,泛了白。
凤朝歌的汗水从额间滑下,顺着面颊,滑落在皇图浅的胸膛上。
皇图浅回想起出嫁前一晚,阿娘逼着她看完的那十本册子,册子也有这一幕。空白处书写着注释。
皇图浅微微动了动腰,使了使力。
还有谁能比他媳妇儿好?
要体力有体力,要聪慧有聪慧,加上那双腿,简直是完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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