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一下就变了脸:“你什么意思啊?”
靳司尧要是有心查肯定能查的到,秦娆从前就是钻了他内忧外患的空子。
他野心不小都扑在工作上。
她又跟林诗总不对付,公又乱,私又烦,操心太多,再精明的人精力也是有限的。
“很久以前梦的了。”
印象深刻才会一直记着,竟然不讨厌。
“……”
靳司尧不往床上落烟灰,烟头稍微有点烟灰,就要往桌上的烟灰缸弹一下,没注意看秦娆表情。
“那时候你还在守孝。”
“……”
他天天吃肉吃惯了,秦娆因为林诗的婚约一直跟他闹。
本来一下子寡了就不适应,她又赌气一走,人也见不着了,好一阵子他经常梦到她。
后半夜醒了,空虚的很,总觉得那个时候,她该在他身边儿的……
“说起来感觉我好不是个东西,死者为大。”
靳司尧将手里的烟头灭掉,嘴角淡淡勾着。
他这会儿想起来,脑子里还静是一些活色生香的香艳画面,光是看着秦娆的腿,就想到那双白腿勾在自己腰上时的样子。
“……”
秦娆的表情镇静了许多。
她淡淡开口:“梦醒了呢,什么感觉,你以前不是说过吗,你不喜欢小孩子……”
“孩子是吵。”
“分谁生的。”
靳司尧扭头过来秦娆身边,大手又滑到了不该放的地方,盯着她笑:“怎么心跳的这么厉害,是不是还想要?”
“……”
秦娆打开他的手:“才没!”
她滚到墙角去用被子蒙着头,再不理旁边的靳司尧。
“怎么还羞了?”
靳司尧紧跟着也钻进被子,从后面贴着秦娆。
“以后不能再赌气寡我那么久了。”他头靠在秦娆颈窝上:“真愁人,秦娆,我经常感觉拿你很没辙。”
说不得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