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调侃让她穿着这款式塌腰躺在床上,肯定甩日本女人好几条街,我也算是为她事业着想。
林凌嘴说看不上,没想到她真的穿上了。
我艰难的撑着床起来,和医生说我没事了,低音炮绕过医生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这条内裤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把内裤抓在手心,胸口莫名的阵痛。这东西是护着林凌贞操的最后一道防线。
“在你被发现那个汽油站附近找到的,但我们赶到,只看到这两件疑似林小姐的衣物还有一卷绳子。”低音炮说完叹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死讯,我顺了顺心口。
低音炮欲言又止,我最反感别人给我这瞎墨迹,让他有关林凌的事别瞒着我!不然他从我嘴里永远得不到一丝线索。
低音炮犹豫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最后他还是说那条内裤上有男人的液体,而且在发现现场有挣扎打斗过的痕迹。
我一下就乱了,牙口哆嗦的说不出
一句话,脑袋里只有一个疑问,难不成林凌真的被马军这帮恶棍给轮上了?
白色的床单被我抓的发皱,我看着低音炮控制不住情绪开始嘶吼,被缝补的伤口因为我的激动开始出血,我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医生进来了,一针麻醉我就不省人事。
那几天里我求助无门,找社会小弟又怕和上次一样被骗,朋友家人的更是一个没有。我只能像个死人一样躺着去理清整件事的思路。
这一次林凌的失踪是马军出手、周海得好处,再加上我听到的一些风,确定周海和马军已经联手起来对付我和林凌了。
这么一来我的处境很被动,但一想到林凌内裤上沾有男人液体这事,我决定要和马军还有周海一起陪葬。
有人再提起林凌是三天后了,那天我才能勉强从病榻上坐起。
来的人是我迫切想见到的彭娇,整个事件里重要的当事人。彭娇一无所知,来看我的时候,还是以女客人的身份。
一见面彭娇就质问我林凌是不是死了?为什么手机不通,查周海证据的事也没有下文?
就是这个“死了”的字眼让我发怒,我原本想要如实告诉彭娇周海是个多么下三滥的人,以及他如何连同马军这个狗屁不如的东西合起伙来搞我们。
可现在,我决定利用彭娇,不惜糟蹋她去对付周海!因为她确实让我反感,哪怕是呼吸都让我觉得厌恶。
我努力的和彭娇解释这几天林凌接了个新案子,出国了,她的案子暂时由我跟进,以后她直接对接我就行。
彭娇满脸大写的嫌弃,上下打量我这病榻的身子说我这样子看上去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能办什么事?
我忍着痛站起来,开着玩笑说我身体不行,但床事能行。还答应彭娇等我这出院了,就带周海去大保健,到时候试过可以让男人嗨的婊、子,就带去献给周海录下床照。
我这种笑可能对了彭娇的味道,她的手不检点的碰了碰我的小弟,质问我床事能行?还淫。笑的指点我周海好哪口,说是要选时间长的、会叫的,这才符合周海的口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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