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张辽救吕布嘶!望着那碗口大的马蹄和那杀气森然的方天画戟,典韦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戟法,真是他娘的怪异,莫非这家伙打从娘胎里就开始练习武艺了!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主公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尤其是当这二者合而为一的时候,就尤其恐怖了。就比如现在!我命休矣!典韦心头闪过一个念头!他能躲过赤兔马,却躲不过方天画戟,他能躲过方天画戟,自然躲不过赤兔马。“吕布休的猖狂!吃某一枪!”
而就在典韦两难之际,夏侯渊仿佛回过神来一般,猛然间大喝一声,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杆长枪!那长枪通体泛黑,闪烁着丝丝动人心弦的光芒,枪头处红影攒动,宛如一团火焰。这枪,典韦和吕布都不陌生,正是夏侯渊的用百炼钢锻造的长枪。可是!此刻!令两人震惊的却是那长枪携带着一股浩然之力从天而降!“绝杀!”
夏侯渊从战马之上挺身而起,双手持枪,大吼一声,携带着凛冽的风直刺吕布头颅。这一枪是全神贯注的一枪!这一枪是力量升华的一枪!那凛冽的枪势卷起森然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吕布只感觉头顶发凉,抬头却见夏侯渊宛如神将下凡。“成了!”
望着吕布的神情,夏侯渊心中疯狂吼道。“吕布要被斩杀了!”
典韦也是被这一枪吓得灵魂发冷,打娘胎里出来他就没有见过这种从天而降的枪法!远处的曹操等人,也被夏侯渊突然的爆发给愣住了。“说不得此战过后,兖州就彻底收复了!”
曹操喃喃细语的嘀咕着,只要吕布死了,一切就都将成空。“这一枪……倒是有几分他的风采了!”
曹昂脸色露出欣喜的模样,想到了在徐州见到的那个人。“不过,吕布的命运真的会就此改变?”
抬头望着天空,曹昂喃喃的对着天问道。“主公快走!”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骑快马一左一右狠狠的向着夏侯渊和典韦撞了过去。“那是谁!”
曹操猛然瞪大了眼睛,眼看夏侯渊一枪就要建功,却突然又杀出一员猛将救了吕布。“启禀主公,那是雁门张辽,张文远!”
“真是一员勇将!吕布小儿何其幸也!”
曹操满脸羡慕的望着一绝骑尘的张辽,喃喃的说道。“呜呜~”鸣金之声响起,吕布军闻言如蒙大赦一般,纷纷掉头逃跑。却是观战的陈公台,眼见吕布越战越酣,心中却是越发焦急,说好的诈败而走,不但没有听从自己的计谋,竟然落入了下风处于危险之地。他这才赶紧安排张辽去救人,因为他知道吕布的脾气,打死都不会求人帮助。看到远处张辽护着吕布且战且退,向着濮阳城逃走,他这才赶紧鸣金收兵,依计行事。而夏侯渊一枪绝杀来不及收势,狠狠的斩在一匹战马之上,鲜血乱流,战马哀嚎着躺在了地下。“以马代人?哼!下次必斩杀你!”
夏侯渊冷冷的望着吕布远处的背影,就在方才千钧一发之际,张辽骑着战马直奔他自己杀来,而另外一匹战马竟然直奔他的长枪!“杀!”
曹操挥舞倚天剑,指挥大军全军掩杀。“冲啊!”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吕布被夏侯渊、典韦和曹纯联手杀的节节败退,若不是张辽相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是以,吕布军听到退兵的军令,那是撒丫子就往回跑,而曹军却是趁势不断追杀,一直杀到濮阳城境内,曹操这才下令收兵。“哈哈哈……真想看看陈公台此刻是什么表情!”
望着仓皇而逃损失惨重的吕布军,曹操得意的哈哈大笑。“陈宫狗贼恐怕要吐血三升了!”
曹仁说道。“跳梁小丑,不自量力!他还以为他的计谋能够骗得了咱们,殊不知军师早就看透了一切!”
曹纯笑着对戏志才说道。“将军过誉了,此战可是多亏了公子才是!”
戏志才笑道。“哈哈,他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志才莫要夸他,他能够懂得什么,走!咱们回商弧。”
曹操开怀大笑,虽然嘴上是这样说,可是他脸上那自豪的模样已然说明了一切。……濮阳城。吕布意气难平的摔杯砸碗,整个房间吓得众人低头不语,唯恐惹怒了这条猛虎而丧命。“夏侯渊!典韦!还有那曹纯狗贼!来日之战,我必杀你三人,以解我心头之恨!”
“可恶!”
“可恨!”
“嘭!”
吕布一拳狠狠在砸桌案上,只听那桌案咔嚓一声,竟然被砸掉了一角,而吕布的手也被木刺扎出了血。“将军何必动怒呢!妾身听张将军说了,那曹将远远不是将军的对手,不过是他们有帮手罢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听一个温柔酥软的声音缓缓的飘来,让人听了心中甚是舒服宽心,那声音好听的仿佛有一股魔力,能够化解人心中的戾气一般。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但见一个明媚皓齿的美人缓缓来到吕布身边,她仿佛不怕吕布的暴怒,而是自顾自的拿出自己的手绢,将吕布那受伤的手给包扎了起来。闻着那淡淡的幽香,吕布只感觉浑身舒服,在抬头看着眼前的美人,仿佛牡丹花一样的娇艳动人,更是让他心头一动,一股股的爱怜之情充斥着胸膛,这一刻他的怒火,他的耻辱都在这个女人面前荡然无存。“貂蝉~”吕布神情的握着貂蝉的手,那柔若无骨的手竟然给他一种沉迷的感觉,此刻他竟然有些厌弃战场的厮杀了。“将军不要动怒,外面的事情妾身不太明白,不过公台先生却是真心为将军着想的,将军有事不妨多听听他的意见!”
貂蝉那慢声慢语的话温柔而酥软,让人心甘情愿的想卸下自己的伪装,愿意相信她的话。“陈宫此人有才,只是他太狂傲了!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貂蝉你不懂,我就是要与其作对,不事事都听他的,我要让他知道谁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