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玖望着眼前形似桑南的面容,两人离的极近,而后是耳边扑洒来的那股温热气息,引的她面上潮红更甚。
约莫是脑袋恍惚所致,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以为身上人是桑南,她下腹窜过一阵热流,而下身随之又胀大许多,薄裤被撑的高高隆起,撑的有些紧,几乎已能描绘出裤里的轮廓。
女人来回搓动硬挺的肉物,顺着上弯的弧度游走,能感受到那茎身光滑而无筋脉,细嫩的触感堪比女子腿根的肌肤,却有着与触感不大相符的体积,还结实的很。
衡柟轻笑,用着桑南的嗓音道:「你……还真禁不起逗。」
她说罢便俯首,鼻翼向着身下人白皙的后颈贴去,一股湿热而黏腻的吐息忽地攀上女孩脖颈,辛玖有些不适应,欲仰起头来,却又被衡柟一把按住。
女人埋在辛玖的颈肩,似是在嗅闻猎物般,舔舐之中偶有轻轻啃咬,偶尔还能听见唾液咽入喉头的声响。
然则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辛玖难以言语,只是微微侧头,一滴细不可察的泪珠蓦地划过脸颊,与薄汗相携落在软床上,打湿了一小块深色。
茉莉花香盈满室中,而另一股后来居上的勾人气味越发浓烈,两种气味非但没有融合交缠,反倒似争相占据地盘般,一方的气味重了几许,另一方便又浓了几许,上下交相地诱引。
衡柟复而以四指拢住胀大的茎身,而拇指抚过顶端明显粗了一圈的头部,在那小孔周围来回游走,时而打着圈子慢绕,时而反复搓揉。
如强浪阵阵拍来,浪花迭起,伴随女人的轻笑声。衡柟改而握住整根肉物来回撸动,掌心的力道愈来愈紧,速度愈来愈快。
很快地,女孩本来口中还想说些什么,可那话语将要出口时却成了轻喘,女人的手还在她裤里快速前后来回,而辛玖忍不住曲起双腿,胀热的下身不停颤跳,而顶端小孔随之汨汨流出清液。
桑南……桑……
她再也止不住地哼出声,腰身微弓,一阵麻痒的陌生快意由股间窜起,躯体轻颤,下身终是难抵那强烈的快意,在女人不停来回动作之下又胀了几分,顶端抵着薄裤抽动,滚烫热液随即喷薄而出,一缕又一缕地穿透布料,在裤外涌出一圈乳白色的痕迹。
余韵尚未消退,湿漉漉的下身抽动不止,而女人的手仍在她裤里细细摩挲,似是有些安抚的意味,然辛玖侧过头去,双眼紧闭,她耳根连着面色潮红一片,却是泪痕纵横。
眼下她只要一开口便皆是轻喘声,辛玖无法否认,她在对方强取豪夺的情境下到了,在眼前这蛮不讲理的荒淫妖物手下……用的还是那只极似桑南的手。
潮水逐渐退去,取而代之是一股莫大的愧疚感,不多时便盈满辛玖的眼眶,薄唇紧抿,她咬着牙,这回是轮到喉头轻颤。
衡柟将手从女孩裤裆中抽出,胯间那处还半硬着,鼓起的山丘顶端汨汨淌着白浊,她一手撩开辛玖的衣襟,另一手转而抚上裤头,绳结轻解,正准备褪下。
然而此时石室外传来一阵促的叩门声,敲门者的力劲极大,听来似是有些迫切。
衡柟闻声蹙眉,那叩门依旧未停,她微仰起身,转头朝着门外喊道:「不就说今日都别来扰了吗!」
「大人,大人,蕈园起火了啊。」守门妖立在门外使劲地喊道,透过厚石板门传来的声音有些闷。
「什么?」
辛玖的衣襟与裤头早已被解的松垮,只堪堪掩住那些她不愿予人见的,然而衡柟手下动作停顿,状似在权衡着些什么,半晌过后重重啧了一声,女人转而撑着床面起身,
她将身上的幻形解除,变回蛇妖本来的人形样貌,银发如瀑,眉眼上挑,脖颈与胸前重新布满淡色红痕,一尾巨蟒纹身盘绕于其背上。
衡柟将捆着辛玖双手的细绳多缠了几圈,一端绕在床脚上,为的是不让辛玖逃脱,确认一切皆无疏漏后,便这般出了石室。
「保持这个模样,我回来的时候要若是消了下去,可有你好受的。」
她临走前指了指辛玖还微微鼓起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