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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疯子（第2页）

程鑫将雪茄轻轻摁灭在烟灰缸里，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面前巨大的落地窗，望向那片繁华都市的灯火。

“上亿用户的数据，整合在一起，也不过几个t的存储空间……也就几块硬盘的大小。

”他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

“如今市值千亿的互联网巨头，核心算法和代码加起来也不过几万行，可它需要多少服务器和人力才能维持运转？

”程鑫站起身，走到窗边，俯视着脚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假如将核心技术和数据集中保护起来，企业的生存就变得简单多了。

”“仅仅是数据和算法的话，保存和转移就更加容易。

”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只需要一个载体……也许就能实现！

”程鑫的嘴角勾起一丝自信的笑容，“所以，假如想要在席卷全球的经济危机中保全公司……那么我的计划，反而有了实用性。

而程鑫则游走于商界，保证自身立于不败之地，并寻找机会重启商业帝国。

这本质上……就是一艘商业方舟，数据化的诺亚方舟。

“人人都是零件，人人都是机器，董事长掌控方向。

”程鑫在心中道。

他想起了自己在地产行业时经历的残酷竞争，宛如福至心灵般地理解了这一切：“磐石计划的本质，是一个庇护所……一艘‘诺亚方舟’！

”“这就是磐石计划的真相！

”——一座商业帝国版的诺亚方舟！

【是……你猜的没错】破产集团总裁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破产集团总裁显然也没想到，程鑫的思路居然能跟得上来。

他沉默片刻后，释然地笑道：

【对。就是这样。】他缓缓地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语气低沉而冷静：

【在这个市场上，是没有足够多的资源，让每家企业都成为巨头的】【巨头企业即便对中小企业和他们的市场份额不感兴趣，但仅仅只是巨头企业间的冲突……就会缔造出你我眼前的这种惨剧】他指着窗外，那一片片灯火辉煌中，不知隐藏着多少血泪和绝望。

【甚至……】

破产集团总裁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转过身，看向自己的手，他注视着这只苍白的手，仿佛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会为了拯救一小部分人，摧毁更多的人】【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我用自己的身体和公司作为‘磐石计划’的实验体，解放了那些破产者的灵魂——我知道董事长的目的，他只是想要让这个技术实用化，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而过程他会不择手

段，这也是我认可他的地方，他能作出我做不出的选择，办到我办不到的事情】破产集团总裁赵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钦佩，有无奈，还有一丝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