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属实是久违了,尽管他们之间还僵持着吃了这顿饭也不得不软下来。枫丹的餐桌上没有给对方夹菜的做法,不过,那维莱特还是这么做了,他清楚的知道娜迦的口味,吃完这个口味的虾接下来会选择吃什么口味来衬托中和。
娜迦就这样慢慢沉浸在那维莱特体贴的贴心服侍里舒心的吃完这顿饭。虽然很不开庭,但是这样废物的生活实在舒坦,这是他的计划吗?让她喜欢上这种被照顾的生活然后答应他的条件,不得不说他快要成功了。
“你是想用这顿饭打消我的愤怒?”
“不会,我只是觉得你会在今晚做出决定,这么重要的决定当然要用平静的心态去面对。”,这句话换做被人说必定是要被说成冠冕堂皇,但面前的是那维莱特,他给人留下的单纯印象实在是太深,难怪总会有人愿意相信白莲花,的确上头,
“所以,你今天来是来撒气的。”
嘿!真让你说准了,要不是你搞出这动静,我定然是不会来的。
“回答我一个问题。”
“请说。”
“如果。。。。。。你就没有担心过这段夫妻关系会给你带来影响吗?”
那维莱特莞尔随手拿起一边的茶杯:“这个问题你应该已经替我想好了。”
的确,娜迦已经有了主意:“我想过了,登记之后不会公开,你依旧是你的大审判官,我还是我的小明星,到时候我会在专访里延续你的说法。”
隐婚,在参政人士跟娱乐圈中人的婚姻之中很常见。当然,很多时候是出于一些肮脏的原因,攀上一个在政治圈混的好的伴侣的确对星途有益,但又不能明目张胆于是就选择了隐婚,而那些政治大佬在家里养漂亮的金丝雀也不是新鲜事。
原以为那维莱特会生气,但他竟然只是微笑点头:“好。我接受你的提议,时间,由你决定,我会调整工作。”
娜迦很意外,还以为他会主张公开去不了他会做出这样的让步。
“怎么了?很意外吗?”
“的确。”
“你我的关系是既定的,老实说旁人的眼光跟评论对你我之间的关系没有太大的作用,但这对你的工作很重要,所以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那维莱特唇边牵起笑意,毕竟从业五百年了,法律这一块他还是有自信的。只要有了这层夫妻关系,他就等于拿到了最适合自己的武器,在这场名为婚姻的战役之中夺得一些胜算。
没错,无论娜迦提出什么要求,他最终的目的就是那层被法律认可的关系。
事已至此,娜迦已经无话可说:“明天上午我会去新月剧团,下午有空。”
“好,我等你。”,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了叫人火大,想到自己之前在他面前也是这副样子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太过轻狂了。
事情聊完了,娜迦也准备起身离开却被那维莱特拦住:“要去哪里?”
“回家。”,待她从那维莱特身旁经过却被抓住手腕,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吓得人心差点跳出来。
他的手灵巧的沿着腰线从后面揽住她,连同扣在后脑勺的手同时用力娜迦的脚跟就已经离开沉稳的陆地。
比起娜迦那挠痒痒似的突然袭击,那维莱特的突然袭击更具侵略性,不给任何反抗的余地,以最快的速度消磨了她的锋锐。
唇瓣好像带着暧昧的光泽,在彼此之间游弋缠绵,时而发出的羞耻的声音刺激着那岌岌可危的理智。因为刚喝过茶,她的舌尖还带着略高的温度更加柔软,好像在试探着前方的深浅,随后便陷了进去不愿再放开。
他想要了,想再次拥有她,进入那唯美的花园。。。。。。
“我真的回去了。。。。。。”,她的呼吸乱了脸颊滚烫燃着绯红,嘴上说着要回去眼睛里却满是欲求之色。那维莱特还是给了她不回去的理由,
“按照枫丹法律,婚后夫妻之间应常住在名下固定财产的房屋,你那建房子是租的,这里才是你法律上的家,你要去哪里?”,说罢他便不由分说的再次倾身吻住她。
娜迦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当真是应验了那句法律就是最有力的武器。这家伙是要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普法,打算用最正经的方式解决这些不正经的问题。
不过这些显然都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本就被吻的发软的身体突然腾空,但她却还在应接不暇的接受那维莱特带来的凌乱,
等娜迦再次感受到着陆的踏实感就已经被带到那维莱特的床上,理智即将崩盘,这正是最难熬的时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在支撑着自己的理智久久不肯退散。
但那维莱特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他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做什么,自己也在这样做,他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轻巧的就解开了娜迦裙摆上的衣带,炙热的掌心熨烫着她的皮肤激起一片红色之后又很快退去转而去抬起那匀称白皙的玉柱。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何处,要如何抵达,如何攻破她的防线,打开她的身体,每一步都似乎早有预谋志在必得。
他很冷静,冷静的看着娜迦的反应,欣赏这轮月色下瑰丽的美景,他冷静的让人害怕,因为那冷静的面庞下藏着能将人融化的疯狂的火焰,灼烧着她也驱使着他,终究他们都会被这场火点燃一起沉浸在那场酣畅淋漓的逃亡中,唯有相互拥抱相互碰撞才能活下来。
。。。。。。
好久不曾在这张床上醒来了,实在是陌生的紧。这两个人当真是奇怪,娜迦在时更多的夜晚都是跟那维莱特睡一起,她不在的时候那维莱特就钻到她的房间里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