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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天涯海阁的令公子浑身起红点。
找了专用的大夫来看。说是皮肤沾了一种会让人过敏的花粉。
最后这种花粉在公子褪下的衣物里找到。
急的雨柔直怨怼。
“怎么可能,公子的衣服一直是我收着啊。”
天涯海阁除了雨柔的几个下人,姽婳还有两小厮,眼观鼻鼻观心。
“所以你才更应该小心啊。”
雨柔面带忧虑送走了大夫。
是她不小心,以前天涯海阁并未出现过这种事儿。
到底是谁呢。
自然雨柔第一个会想到姽婳。
可是,这丫头应该没这么大胆子,再说,她也找不着机会碰公子的东西。
于是,雨柔想到二楼的胭脂,墨莺,恰好两天前来找她借衣服的线,二楼的姑娘莫不是对公子抱着幻想,就她知道的,墨莺和胭脂心中暗想公子许久了。
是否只要把她从公子身边剔除了,她们中间一个人就有机会跟她现在一样在公子身边服侍。
也不想想,她们都是青楼的妓女,服侍公子,她们配么。
或者,就是整个楼里干粗活的小宛,小红。
一想就想到更多种可能。
雨柔心里安慰自己,还好只是花粉,让公子过敏了而已。
令掖的心思是不放在这上面的。
虽然他也觉得此事件很蹊跷,但是这些交给花妈妈或者雨柔调查就行了,他懒得费心。
然而,红点,开了药,喝下去,并没去减少,反而更多红点出来。
午后,令掖大公子开始咳嗽。
雨柔围着公子的床榻忙前忙后,心里焦急
姽婳端药。
谁也没想到,这病越发不可收拾,第二天,这公子突然发高烧。
这一高烧,过了半个月才好。
这半个月,从抓药,拿药,煎药,雨柔一手操办,不经别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