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言,别哭!”马月枚搂住柳思言一顿安慰。
白廉礼和林景天见怪不怪,两位男士独自去了外间的客厅,坐下叙旧。
林景天一改平时优柔寡断和胆小怕事,和白廉礼高谈阔论,气势居然和如今半个白家掌门人的白廉礼不相上下。
两番叙完旧。
马月枚、林景天、柳思言还有白廉礼,四个年少就开始的老友,十五年来第一次重新坐在一起,他们今天晚上,要讨论关乎生死和长达十五年复仇的结局走向。
“姜氏已经不足为虑,白廉生最大的一个助力现在已经岌岌可危,他也已经打算放弃姜氏,近半年都在着手切割和姜氏的业务,姜氏的老狐狸姜海松,当年吃到了白廉生的甜头,最近正在和我们家老爷子频繁走动,他的意思是想把孙女嫁入白家,目前看上了我儿子白衔山。”
白廉礼像做总结报告一样叙述完,抬眼看向大家。
马月枚第一个笑了,白衔山过来找她的事,她连林景天都没讲。
“你们家小子,我看不简单,是个人物!”
“怎么,你见过这个臭小子了!”
柳思言好奇,笑着问道。
马月枚就又笑着把白衔山那天过来找自己和说的话和盘说出。
几个人都觉好笑。
“两年前的事,对他打击很大,我和廉礼也差点白了头。”
柳思言心中苦涩。
马月枚握住她的手,默默安慰。
任谁同时失去三个亲人都要疯掉,白廉礼和柳思言拼命忍下剧痛,无非是还有一个小儿子,如果他们也走了,唯一的儿子白衔山如何活下去。
“你放心,他们欠我们的迟早要还。”林景天朗声回道。
众人点头。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柳思言问道,但她看向的人居然是马月枚。
“前菜已经吃完,当然是要关门打狗!”马月枚眸间闪过厉色:“他现在最得意的牌,无非就只剩下谢崧和从我家拿走的马氏产业,这次我们务必要一击而中,不能给他再留一丝生机。”
十五年了,四人费尽心血筹谋,终于到了看到光明的这一天,每人脸上都是喜悦。
趁着开心,柳思言思虑再三还是打算把心里的想法提出来。
“月枚,你们家林白,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马月枚转头,笑着看她:“怎么,你这个干妈终于想起她了。”
“滨大想找我当校董,我在校园参观了一圈,看见林白在练舞。”柳思言眼睛发亮,嘴角的笑意合都合不拢:“这孩子,简直和你年轻的时候有得一拼,我就想,如果她能当我儿媳妇,我们白家简直是烧高香了。”
林景天和马月枚互相对视一眼,原来是看上他们家林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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