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不理我谁让你舒服?要不让你主动操作一次,换我舒服。”白衔山声音阴恻恻的。
林白一听到就意识到不对,挣扎着要爬下床。
半途就被捞着腰按了回去:“跑什么,让你动而已,又不是吃了你。”
“累。”
林白染着哭腔求饶。
“德行!”
白衔山压着人揉了一把,压下邪火,抵住牙槽吐出两个字,起身捞起林白。
林白一下腾空,吓了搂紧白衔山的脖子,惊慌说道:“去哪?”
“这么娇气,不冲下你睡得好吗?”
白衔山语气颇无奈。
林白停止挣扎,红着脸咬着唇,一时不敢与她对视。
每次做完她都软成一团,都是白衔山抱着她去冲洗,虽然有时洗着洗着就出事,但她体验一直很好,从来不觉得这样会有什么不妥,反而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伺候。
心软成一团,手更加紧得搂住白衔山。
浴室出来,白衔山把林白放在沙发上,林白穿好睡衣,坐在那里认真看白衔山换床单。
今天两人闹得有点凶,床上简直不像话,林白下身肿胀,白衔山冲洗的时候检查,给她上了药。
两人现在的相处像老夫老妻。
白衔山赤着上身,穿一条长裤,抖开床单弯腰的时候一身腱子肉。
林白每次都是做的时候才和他亲密,现在第一次近距离看他,一时看呆。
无可置疑,白衔山长了一身好皮囊。
“怎么,没看够?”白衔山铺好床过来抱人,看着林白看着自己入迷,有点好笑,觉得这才是她这个年龄该露出的模样。
“来,你最喜欢胸和腰,现在让你摸个够。”白衔山说着就势就要拉林白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你听谁说的!”林白满脸涨红,那双湿润的大眼睛闪过心虚。
真的吗?
偷眼睨白衔山的肩胛,上面有一处明显指甲划过的红痕,十分不确定。
“你都抵赖,做的时候胆子可不小,你啊,就会窝里横。”
白衔山说着微侧身,露出左腰又是一道指痕,暖灯下林白看得真切。
“那你呢!”她撅嘴赌气,低头把自己肩头的睡衣扯下来露出一半酥肩,每次她的身上也留不少暧昧,她还没说呢。
动作太幼稚,林白又红着脸把衣服扯好,头低低的差点埋入胸口。
“好啦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
白衔山弯腰抱林白,放在床上搂住她,两人躺好后亲着她道歉。
四下无声,本来睡了一半被闹起来林白一时睡不着。
“你真的要娶我吗?”
白家没一个省油的灯,特别是白衔山的爷爷,一定对她不满意。
白衔山捏着林白戴戒指的那个手指,闭着眼懒懒地说:“嗯,这辈子应该就是你了。”
林白默不作声,身体往外挪了挪,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
只能在铁壁铜墙的禁锢下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睡好。
真的这么简单才好,林白累极想多了头疼,模模糊糊在某人的安抚下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约了好久不见的孙淼。
林白心里惦记事,起得早,被起得比她更早的白衔山拉着又想闹,她软着性子说了几个承诺,咬牙答应晚上配合他的新花样,才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