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觊觎家主之位,叔父可以拱手相让。只求你,放过你的爷爷吧。”
此言一出,其他亲属纷纷不满。云家二少爷的话语,让他们质疑这位丫头的野心。
他们的言语如同利刃,刺痛着云婉馨的心,无情地讽刺着……
"女子何须知晓自身价值?竟妄想执掌云家大权?这般姿容之下,隐藏的竟是毒蝎之心,昔日未察,实乃可惜。"
"确实,你的叔父尚在人世,安然无恙,何来你继位之理?"
"姑娘家,只需静待佳婿,男子之事,岂是你所应涉足?"
云婉馨听闻此言,充耳不闻,无心回应。这些人于她而言,不过微不足道的角色,不值得她费唇舌。
片刻后,众人议论声依旧嘈杂,云婉馨依旧沉默如初。
姜钰凝视云婉馨,似乎在揣测她在等待何人。果然,不久后,电梯上传来叮咚之声。
门启,映入姜钰眼帘的是手持神秘法器,朝云婉馨缓步而来的俊逸男子。这必是云婉馨口中的云墨无疑,此人颇有手腕,姜钰暗自评估。
云婉馨望向云墨,微微颔首示礼。
云墨来到云婉馨面前,躬身道:"小姐,有何吩咐?"
云婉馨直视云墨,命令道:"云墨,记住,从今往后,未经我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病室半步。由你每日监护医师进出,他人妄图闯入,格杀勿论,直至我归来。"
闻言,云墨目光闪烁,满是敬重,郑重点头。
其余人闻言,面色不豫。
"云婉馨,你意欲何为?难道还想将祖父禁锢于此?你难道觉得他活得还不够安心?"
云婉馨望向这位曾经疼爱自己的二叔,心中五味杂陈。幼时,二叔疼她如宝,如今却为权欲所蒙蔽。
"二叔,谁对祖父心怀恶意,心中自明。祖父究竟是病患还是遭毒,这一点,您比我更清楚。"
"我告诉你,若祖父安然无恙,万事大吉;若有不幸,你们全家都将陪葬。"
云家二叔闻言,震惊之情难以掩饰,而一旁的云婉容听此阴阳怪气之言,不满地看向云婉馨。
"云婉馨,你在此含沙射影,作何打算?祖父中毒?你竟生出如此念头?若真中毒,医师岂能无察?"
"你这不是信口开河吗?若依你之言,岂非说祖父是你所害,毒是你所下?"
云婉馨听罢,未理云婉容,只盯着二叔,眸中杀机涌动,如风暴前夕。
"二叔,若您尚存人性,便请闭紧双唇,退至一旁即可。你是否罪魁祸首,待我查明真相自知。你只需静静期待结果。"云婉馨看向这位亲戚,面容平静,波澜不惊。
姜钰凝视着这群贵族,对他们内心的坚韧深感惊叹,若是换作他,或许早已无法克制愤怒了。
云家的二叔察觉云婉馨欲言又止,然而毒药正是他所施,如今听着他人列举他的罪状,谁能安然面对?
云沉已无法忍受,这女子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当着他的面羞辱他的家人?难道她以为他不存在吗?
“云婉馨,你算是云家之人吗?我时常质疑你的身份。现在就说清楚,你觊觎的不就是云家领袖的位置吗?你觉得可能吗?”
“我父亲还在此地,就算他不在,这位置也不会由你继承。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一个姑娘家,想要什么呢?你真不知何为廉耻。”
云沉话音刚落,云婉容便高声抗议。
“啊!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不是答应分我一份吗?你现在这样说,是想反悔吗?”
云婉容此言一出,全场瞠目,云沉立刻萌生杀意,怎么蠢货会自己暴露?
但他并未多言,云沉深知此刻不宜多嘴,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云婉容的话引来众人侧目,她很快意识到失言,连忙悄悄退至一旁。
云家二叔也被这笨拙的女人惊到,不过多年的权谋让他勉强保持镇定。
“云婉馨,乖乖等着出嫁便是,终究是个女子,能有何作为?这些事就交给我处理吧。”
云婉馨闻言轻蔑一笑,她早知此人不怀好意,用父亲的性命换取富贵,此人与禽兽何异?
云婉馨无视所谓的孝顺二叔,转向始终恭敬立于一旁的云墨。
“云墨,记住,从今日起,直至我归来,任何人都不得进入祖父的病房。若我发现祖父有任何异常,你必为此负责。”
云墨看向云婉馨,宛如队列中的标兵,正直无比,令一旁的姜钰亦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