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事,真要多谢义兄帮助,为贤弟引见多方商家,寻找不同商机。
贤弟,客套了。都是略尽绵力,希望能助你生意兴隆。
他徐徐放下杯子,道:
有义兄鼎力相助,当能事倍功倍。说到此,要嫂子见笑,因近日烦忙,多是早出晚归都未能抽空陪娘子,让她独自留于贵府,多得有嫂子照顾。
她双目盈盈,丝帕掩脸。
男主外,女主内。贤弟事业有成,弟媳见着都会感高兴,会谅解的。我相信,倘若她能为你生意上有都必助益,都必会帮手。何会为几日不能相陪而有怨言。贤弟,尽可安心把心机投放于事业上。
"听嫂子之言,贤弟都安心了。"
他又是缅怀地道:
"娘子真是好娘子。晚上,不管我多夜回去,她都会等我回去,为跟说上几句。
你俩真是恩爱。
是吗?
他拉长尾音。
徐朱氏拿起桌上之暖柑,剥起来。
难道不是?
他挑起眉。
这样,以嫂子之说法,你猜当面对利益时,我会选择甚么?
徐朱氏顿时双手一住,歛下笑容看向他。
嫂子与义兄成婚多年,可深明夫妻相处之道,贵乎坦诚与信赖。她身旁发生过之事,都会一一细数给我知道的。
她訕笑着,白皙纤长之双手又是剥着果皮,原来他俩成为他俩之跳梁小丑。
既然早知,为何要配合着?
当然,是为了利益。
她把一口柑子放进嘴巴。
即是,你愿意把夫人送到相公之床榻。
非也。非也。贤弟不才,未落难到如此。
她暗中盘算那句话之可信度,脸仍揣着皮肉笑之笑容。
不知,今日之相聚是为……
为知嫂子于利益面前,会如何选择。
她仰天大笑几回,才道:
那,你可出到甚么价?或者,你是甚么身份?能让我背弃太守府媳妇之位置。"
双目锐利地看向他。
"你可知道嫁夫随夫之道理。
他抿口茶水,轻轻地道:
我知道。然而,我亦深明一个道理,之前,嫂子不背叛他们,并非你对他多情深意重,对徐家多依依不捨。仅是,没有人出到让你心动之利益。
他拿过其中一块柑子,道:
古语有云:梁鹏择木而栖。当活于此感不适,便要移巢了。嫂子如此聪敏慧质之女子,当明白应如何选择。
那要看你开出如何令我.心.动之条件了。
我可帮嫂子清理背后那深入骨血之毒疮。
我公公于此府州当太府数十年,可是这带土根土扎之土霸王,即使京城来人,都未必能发作他。我不明白,为何要捨他取你。
便是过于扎根,以为这里所有事听命于他们,忘记天下之共主是谁,是谁掌握天下,便是狂妄了。
画多大的饼,没有实际之利益,都是空手套白狼,可打动不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