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出去。
郎步平走到李廷鹤身边,朝他行了一礼。
“恭喜摄政王身子痊愈,这些日子摄政王没来上朝,大家都很关心摄政王的身体。”
李廷鹤眼底神色烦躁,顿住脚步,神情冷佞。
“你最好是有事。”
郎步平被阴冷的眼神盯得身上冒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这李廷鹤心里在想什么,还真是难猜。
他笑得勉强,硬着头皮道。
“摄政王关心边境,是大顺之福,只是这官员等级不同,所受俸禄不同,依摄政王看,这银钱,百官捐多少算合适?”
李廷鹤一个人捐了五十万两,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但其他官员就是砸锅卖铁,也难以拿出其十分之一。
李廷鹤眼中划过一抹冷色,他怎么会看不出郎步平在想什么。
“本王也不勉强你们,除了照顾自己家人吃喝外,多少都是心意。
这次要掏你们腰包,也是延庆侯临走前,向本王保证,会打降临月国本王也不得不破釜沉舟,帮他一回。”
闻言,郎步平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要李廷鹤开这个口,他心里就有数了。
“既然你这么积极,收钱这事,就交给你去办,限时三日。”
李廷鹤别有深意凝视郎步平,眼底眸光深黯。
“郎尚书不会让本王失望吧?”
郎步平大喜过望,连忙道谢。
“多些摄政王信任,下官定不负所托。”
李廷鹤微微颔首,先走一步。
郎步平朝李廷鹤离开的方向行了一礼,再抬头,脸上的嘴角高高上扬,眼中闪烁贪婪的光芒。
上交自己的钱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让他的同僚们多交些了。
毕竟他可是得到李廷鹤的允许的。
李廷鹤在车内休息,马车忽然停住。
冯不渡哭哭啼啼的声音进来。
听说今日李廷鹤去上朝了,冯不渡特意在这条路上等着他。
李廷鹤抬起烦躁的眉眼,冯不渡已经不客气地坐在旁边,梨花带雨道。
“王爷,你可算出现了,你要是在不出门,你的家业可就要被某些人般空了。”
李廷鹤听着他的哭声,揉着眉心,头疼仍旧得不到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