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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树顶独酌便成了她的乐趣,而这颗树最让她满意的地方便是,登上冠顶能将几个师兄住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这幕戏本就是她一手促成的,又岂有不看之理。
而此时院中两人的心思都在这一坛的梨花白上,谁能想到会有一人正躲在一边等着看戏呢。
东方白眼馋的看着桌上的酒坛,这可是梨花白啊!他可是緾了墨璃许久,那丫头也不肯让他浅偿一口的梨花白!
没想到如今却近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是请自己喝的。
开心归开心但也不代表他就缺心眼,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是眼前之人的情,他却是不能轻易承的,只怕日后还不清啊!
“五师兄,今天好好的怎么想起请我喝酒了?”东方白看着景墨轩,眼中有一些惶恐,细看之下里面还有一丝戒备。
以前,每每像墨璃讨酒喝,那丫头总说自己酒量差,怕万一喝多了发酒疯,便从未给过他酒。
如今自己做梦也渴望喝上一口的梨花白就在自己眼前,可是馋的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嘶溜‘一声吸回欲滑落嘴角的口水,东方白这模样简直和渴望肉骨头的小狗没啥区别。
戒备吗?
景皓轩宠溺的摸摸他的头,眼中却闪过一抹苦涩,“今天帮了小七一点小忙,她便送了我一坛梨花白,我知你喜欢这酒便邀你一起来喝了!“
景皓轩说出这话,心中却是一阵揪疼,墨璃说他没有躲着自己,但是他却还是对自己有防备之心的不是吗?
他动摇了,他怕真的那样做了,待到他发现真像那日会恨自己。
“不过,你酒量不好只能给你喝两杯!不然醉了明天会难受的。“
看着东方白眼中明显的失望之色,景皓轩又心软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剩下的,师兄给你存起来,等你想喝来再过来便是!“
听了景皓轩这话东方白立时眉开眼笑,看得景皓轩不禁心神恍惚,心中对刚刚的决定又有了几分后悔。
罢了,便当赌一把吧,若是两杯也能让他醉倒,那便按照和墨璃商定的步骤走下去,若是、若是他尚清醒,便当这一切不过是师兄弟间的小酌吧。
还不等景皓轩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便见东方白早就‘咕噜‘一声喝掉杯中物,忙跌的又给自己满上一杯,好似生怕晚了就不让他喝了似的。
“砰!“酒杯落地,人也倒在桌上一醉不起。
墨璃喝干酒坛中的最后一口,唇边勾起满意的笑容。
她可是下了血本的,这坛梨花白可是陈年旧酿,乃是她五年前酿下的,深埋与梨树下五年,酒香淳厚、后劲十足,以东方白那杯倒的酒量,能喝下两杯也算是有长劲的了。
无奈的看着倒下的人一眼,景皓轩眼中深藏着疼惜与无奈,轻轻的抱起醉酒的某人轻声道,“本来打算放你一马的,既然你没有把握住机会,那便不要怪我了!“说着抱着某人步履坚定的向屋内走去。
关门、息灯几乎一气呵成,墨璃看着屋内烛光已息,知道好戏就要开场,原本妍姿俏丽的脸上,挂上了一抹邪恶近似猥琐的笑容。
足尖轻点,离开隐身的树冠,独将一只空酒坛独留树梢。
翻身越过不足一人高篱笆院,矮身窗下,指尖轻轻戳破窗户指欲往内窥探,却觉鼻中一热连忙用手捂住,运功压住内息。
若是一个疏忽如那天一般内息不稳,便有可能让屋内的人发现屋外有人,那这好戏就看不成了!
悄悄转过身去,墨璃全副心神都放在屋中两人身上,衣衫滑落、香肩微露,墨璃正看得兴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却不知已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立在她身后。
见她这模样,身后之人不禁眉头深锁,本以为这丫头不过是为了逃避他的惩罚,随意唬弄老五的,没想到她的胆竟这般大,竟怂恿老五如此妄为。
那二人之事也是她能管的,若真是以后那二人心智不坚,不能携手并进,今日之事岂不是害了那二人,这丫头却实是欠教训了,什么事都敢做。
手指轻轻摸摸怀中的事物,萧铭渊有一种恨铁不成钢之感,若不是他想着今天下手却是有点重了心中有此许愧疚,想给这丫头送点伤药。
结果却发现一大晚上这丫头竟不在房中,想着她被老五带走便到这边来寻寻看,哪想到看到的却是这般场景。
凝气指尖,一股劲风直袭墨璃身后大穴,待她反应过来,早已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被来人一把扛上肩头,几个腾跃离开了小院。
屋内那清醒那人,抬头向墨璃原本藏身之处看了一眼,心中明白那丫头不会那么好心给他出主意,只是没想到那丫头竟会偷窥,多亏二师兄来的及时。
而此时被人扛着的某人,心中也是直打鼓,她的小屁屁这下又要受罪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墨璃一瘸一拐的进了饭厅,看着正在喝着稀粥一副若无其实模样的某人就是一阵咬牙。
小手敲敲背到身后,轻轻柔柔火辣辣的地方,二师兄莫不是练了铁砂掌不成,哀怨的向身后看了一眼,她的小屁屁要残了!
墨璃手扶门框一步一步挪进饭堂,而那个正在用餐的罪魁祸,此时心中也生出了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