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桡的,那就是带人去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寿司店,不过老板经过改良后,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家日式烤肉店。
烤肉店的肉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师傅烤好后由服务员送上来,所以他们也乐得清闲。
以前吃东西,他总会先喂她吃一口,现在倒好,东西上来了自己先吃,压根不管她。
看什么?他望着周亦舟有些怨怼的表情。
周亦舟拿筷子夹了块和牛,阴阳怪气送嘴里:看饿死鬼,看什么?
他顿时了然于胸,后面夹起一块肉递她嘴边,人果然立即就收起那副嘴脸。不过,她刚笑了下张嘴要吃,他就撤回胳膊,把肉塞进了自己嘴里。
周亦舟吃了个空,嘴巴咬着唇见他笑得恶劣:周亦舟,什么时候变这么蠢的?
周亦舟气鼓鼓地塞了口肉嚼着:是你变坏了好吗?
他不是变坏了,他是脑子终于看清了。
不过后来,服务员端来一盘炸三文鱼,他还是夹起一块递到她不开心的嘴边。
周亦舟可不要再吃亏,耍小脾气,手推走了:少耍我。
不过就是开了一次玩笑,他又将手递到她嘴边,耐心哄道:乖,胳膊都举累了。
这话似曾相识,分明是她以前用来撩他的。周亦舟磨着不开心的唇渐渐满足,一口将那块酥脆的鱼肉包进了嘴里。
他们前后有半个多月没做爱,陷在五星级酒店的床塌时,周亦舟的小蛮腰就没有停止过扭动,疯狂地坐在他跨上摇摆,一对挺俏的奶晃得他是渐渐失去了理智。
秦桡掐着她的腰肢用力往前推,她的呻吟就又急促起来,配合地更加厉害。
很爽?她摸了摸她潮红的脸。
周亦舟无力地趴他胸膛喘着,穴口被插得又快又深,一阵阵快感让她越发软绵绵,夸他:宝贝,跟你做爱真的好爽,又大又粗,好喜欢。
他往上顶着胯插进滚烫的洞里,手心大力地揉了揉她的脸:那你还要忍半个月?
周亦舟拧他一眼不满,趴他耳旁含着耳垂,又舔又吟:你不也是没找人家,是不是想死我了?
想她吗?倒也没有特别,毕竟经常都能碰到,虽匆匆一眼,却也足够。
嗯,想干死你。他翻了个身,撑开她的两条白花花的腿,往粉红的洞里抽插不止。
周亦舟爽得抬高了脖子,胳膊摸去他腰上扶着喘叫:就只是想干我吗?
他望着她在身下颠晃无助的性感模样,揉了揉阴蒂继续一阵快插,给人刺激到忍不住往后拱,紧缩的洞口也狠狠咬紧着炙热的肉棍,吸的越来越紧。
他头皮又开始发麻,压下来按住她的脑袋,拨去那些早就甩乱掉的头发,才看清她越来越娇柔的脸。
周亦舟搂上他脖子,承受着猛烈的抽插同时,还情意绵绵地吻着他,娇喘:你真坏,只想着跟人家做爱,就不能约我做点别的事吗?
我们还能做什么事?
周亦舟吻着吻着滑去了他下巴上,轻轻啃咬挑逗:都可以呀,看电影,逛街,喝下午茶,吃烛光晚餐。
他移走了下巴,掐着她脖子按在枕头上不得动弹,轻笑了笑:真把我当男朋友了?
她的小脚丫勾着裹紧了他的腰,将他按在自己怀里,呼吸就越来越喘:前男友也算。
她也知道他是她前男友,却忘了他是怎么成为了一个过去的人。
秦桡捧住她的脸按着,不愿她再笑出一丝。胯下狠狠用力地操着湿漉漉的穴口,让她再也没有余力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一个劲地听她边哭边求饶。
泄欲到结束,周亦舟的身子又化成了一滩水,平息下来看着身侧闭目休息的人,才发现心中已深深习惯了有他的日子,却也开始着倒计时。
距离三个月,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