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小孩子痛苦的嚎叫声响遍整个别墅,姜岩和梦萍本来在房间里画画呢,听到声音连忙来到王雪琴房间。
王雪琴已经抱起了被烫伤的尔杰,路振华也闻声而来,见尔杰被烫伤了,连忙让人去请大夫来。
“老爷子你可要给我们母子做主啊,我不过是想要喝碗汤而已,傅文佩不想给我端来让云妈端来就是了,为什么要对我的尔杰下此毒手,不看在我的面子上还要看着他是老爷子的老来子啊。”
王雪琴的哭诉,再加上尔杰的哭声,路振华也不由的看向傅文佩,印象当中傅文佩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可这几个月里王雪琴总是使唤傅文佩,难免心里会有积怨,把气都撒在小孩子身上。
“文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真的对尔杰下手了?”
傅文佩还没来得及说话,依萍就跑来护在傅文佩身前,“爸爸你不要冤枉妈妈,妈妈她怎么可能对尔杰下手,是王雪琴她故意陷害的。”
路振华本来就在气头上,这时候依萍还不知死活的来维护,直呼王雪琴的名字,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对于依萍所说的‘冤枉’,王雪琴当然是哭着辩解了,让路振华更加气愤,大喊拿鞭子来,梦萍刚想要去姜岩拽住她,这中事情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他们是王雪琴的儿女,所有人都会认为王雪琴做的事情和他们是分不开关系的,但这时候去递鞭子就是帮凶了,不能阻止人行凶也不要做帮凶。
“我是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吗?去把我的鞭子拿过来。”路振华扬声喊道,尓豪快速去把鞭子拿来,路振华对着傅文佩依萍母女一顿打。
姜岩悄悄摘下如萍头上珍珠发卡上的珍珠,对着路振华手腕弹了过去,具裂的疼痛让路振华手中的鞭子脱落。
这时李副官带着大夫回来了,当务之急是给尔杰看病重要,对于傅文佩依萍母女的鞭打到底结束,但姜岩知道他们搬出别墅是可以肯定的了。
尔杰身上的烫伤面积不大,擦些药膏不会留下疤痕,结果是好的,但王雪琴就此机会和路振华大闹一场,嚷嚷着傅文佩要害了他们。
路振华也是感觉这几年年纪大了,觉得女人之间的争斗十分厌烦,于是便用了让她们两个分开住的心思,王雪琴刚刚生了孩子还没出月子呢,当然是不能搬出去的,如此一来搬出去的人就只能傅文佩母女了。
“哥哥你昨天为什么拉着我不让我去给爸爸拿鞭子?”
梦萍从窗户看过去,傅文佩和依萍带着行李离开,转而看向身边的姜岩问道。
“因为你和她们没仇。”
“傅文佩烫了尔杰那还不叫仇?”
“你真的觉得是傅文佩烫的?”
这个家里,就连如萍都知道这事儿肯定不那么简单,也就只有梦萍什么都没看出来。
梦萍眨眨眼睛,不是很懂什么意思,“当时屋子里面就只有妈妈和傅文佩,不是傅文佩烫的难道还是妈妈烫的?哥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是傅文佩烫的也不是妈妈烫的,只是因为当时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所以自然是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傅文佩没有反驳的余地。”
无意之间的一个举动烫了尔杰,王雪琴不过是利用了这一点为自己谋取了利益而已,傅文佩棋差一招,现在就是被赶出去的命了。
梦萍对于后宅当中的了解不多,她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就是妈妈拼命的让她学习,去讨爸爸的欢心,不过自从上学之后就不再督促她学习了,她渐渐的也就忘了。
现在被姜岩告诉,曾经爸爸除了妈妈和傅文佩之外还有七个女人,而她们就要争取一个爸爸,也就开始无所不用其极了。
梦萍听着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妈妈很厉害呢,在家里她说的话爸爸大多数时候都是听的,原来曾经爸爸是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啊。
“军阀,你以为是说说的吗?”写在纸上就只有两个字,但自古以来哪一个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梦萍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这些竟然是真的,感觉那些事情都很遥远,原来就在她身边。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也要小心翼翼的,不能不听爸爸的话,不然也是会被赶出去的对不对?”她不想被赶出去,被赶出去流落街头很惨的。
“也不用太过小心,像以前一样就行,你可以不听爸爸的话,只要不让他发现就好。”阳奉阴违,这是在没有自我保护能力之前,对路振华最好的态度。
梦萍半知半解的点点头,姜岩也不知道她是否彻底懂了他的话,就着这一次机会,让她把路振华和王雪琴的关系看的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