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娇娇,背包里有防毒面罩。”
秦娇娇用力打开背包,她双手发软使不上劲儿,好不容易给两人都戴好了防毒面罩,恢复了一些力气,馆长的人与他的人才前后赶过来了。
秦娇娇给他吃了止痛的,身上也不怎么疼了,看到馆长他们是事先就戴着防毒面罩过来的。他不由想到这些防毒面罩还是从馆长他们那里搜来的,难不成这馆长事先就知道这里会有毒气,不由开始对他另眼相看。“馆长不知道是来这里干什么?”
馆长笑了笑,已经有一个姓花的捣乱了,绝不能再来一个。“呵呵,还能说为什么?自然是为财!”
饶墨对馆长的回答半信半疑。
饶墨受了伤,他的人也只剩下几个了,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向峰子死了眼色,峰子二话不说,上前就夺了饶墨他们所有的背包与物资,秦娇娇吓得躲到饶墨身后里,饶墨正要发作,馆长一把夺过饶墨腰间取的[木仓]支,抵在了饶墨的脑门前。“动一个试试?敢在我李某人头上动土的还没有几个,他姓花的敢,不过很快也会死!”
饶墨平时有人有武器自然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眼下形势陡变,再看自己那几人吓得都双手抱头了,他干笑两声:“误会!误会!大家都是道上的人,馆长应该知道杀了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馆长收回[木仓],别在了自己的腰上,饶墨再怎么说也是饶家的人,他要是杀了他就是公然与饶家力敌,饶家本是在当代就该消失的家族,可不知何时饶家成了闻名历史的机关世家,又在当下复兴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杀你,但咱们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不把你私造[木仓]支弓弩的事儿传出去,你也不能告发我,咱们凭本事各取所需。”
饶墨安抚了一下受了惊吓的秦娇娇,才对着馆长,“馆这是想跟我合作?”
“是,事成之后这里的黄金平分。”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在你不能杀死一个人的时候,用钱来堵住一个人的嘴是最有用的。
饶墨本就无意与馆长他们为敌,与馆长合作,既有钱了又能杀了姓花的,他自然愿意。“好,那就请馆长前面带路。”说完,饶墨见馆长还真走到了前面,刚带笑的脸一下垮了下来,转头一看,秦娇娇正看着他,他立刻带上一副宠溺的笑容:“娇娇!来,我扶着你,前面危险。”
石进一行人进了花里他们炸出来的洞,这一进去还没几分钟,所有人肠子都悔青了,这里因为地势,也兴许是因为地下暗河的缘故,冲出了无数洞口,没走一会儿他们都辨不清方向了。
“怎么样?”刑大力摘掉防毒面罩,气没透成反倒吸了一口毒气。“毒……”
特制的墨镜都用上了,也没有走出去,花里拿出听诊器,只能试试听声辨位了。
石进又惊了一下,“花总还学过医?”先前就看花里拿出来过,那时他没好意思问。
刑大力干咳了两声:“祖传的毛病!”
“有人!”花里细听,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脚步声正往这边来了。
“是馆长他们?”
“不是!”
这边白银蝉寻着脚印过来,下一刻她脚下一轻,一根铁棍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别动!”花里在她过来时,把她控制住。
白银蝉戴着防毒面罩才没有害怕。她是害怕花里看到她的长相。“别,我,我不是敌人。”
没有拳脚功夫,身上也没有武器,就敢来这种地方?花里虽然怀疑女人的身份,但还是放开了白银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