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像看到了久别的甘露!“对!对!就是这样,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的就是这个。”聂凌捧着纸张,如捧着珍宝。“怎么办?我,我的设备太落后了,他们抢走了所有,什么有用的都没有给我留下。”
花里看到聂凌越来越疯了,一记手刀砍在聂凌后脖子上,聂凌立时昏了过去。
邢大力:“没想到还有人跟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带上他!”花里说着往门外走去。“拿上手机!”
刑大力把聂凌放到后备箱。“花儿,等这家伙醒了让他给你看看喉咙!”
“他怎么了?”姜先问。
刑大力:“发疯了,暂时让他睡一觉。”
姜先:“哦!”
一路上他们都没遭到肉糜的袭击。
看来糜人值钱也不是没有原因!
“花儿,前面就出上京了!”刑大力无比兴奋,天已大亮,刑大力与花里不约而同的戴上墨镜。
刑大力握方向盘的手一顿,花里只觉车子颠了一下,朝前看去。
前面,饶墨带着上百号人拦在路上,且个个手里都拿着弓弩,武器!
“奶奶的,难怪一路上不见这些个孙子,原来都在这里等着。”刑大力骂了一句。
花里神色如常,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并没有多大波澜。
“是饶家二爷,你们得罪他了?”姜先问。
刑大力:“何止得罪,是不共戴天!”
车子在这时也停了下来,姜先想遛,被刑大力一把拽了回来。“跑什么?不是你自个儿死乞白赖要跟着花的吗?”
姜先想死的心都有!
“花儿,后备箱那位要不要弄醒,好歹凑个数儿!”
“不用!”不知道什么时候,铁棍已经握在了花里手中。
对面饶墨在100多人的簇拥下,那叫一个不得了,“花大明星,别忘了,现在是老子的天下,老子买回来的一条狗,跑了老子就叫他死无全尸。”饶墨一句话说的歹毒。
花里面不改色,只深深的看着饶墨。
“姓饶的你算什么东西?你们家的破机关在我家花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还机关世家,真是给你老祖宗丢人!”
花里轻笑,心道:刑大力怼得好!
“所以今天你必须死。上!”饶墨怒吼了一声。
他身后好百余号人冲了上来。
“找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