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君白将香囊攥在手里用力一捏,几乎是同一瞬间,我肚子毫无预兆地剧痛起来,像是有人钻进了我的肚子拿刀在里面乱捅,捅完之后还将所有肠子都绞在一起,扔进了虫堆被啃噬。
“啊——!”我痛呼出声,浑身冒冷汗,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
“是你逼朕……”董君白道,“虽然这蛊虫在你身上种下已有十年,但朕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需要用它来控制你,毕竟你一贯是听话乖顺,但你现在变了,朕才不得不用此下策。”
“停……”我痛得脱力,艰难地发出声音,一只手去抓他的衣摆,“我们有话好说……停啊,停啊!”
董君白往后退一步,躲开了我的手,沉声道:“来人,把卢青枫捆了扔床上去。”
门外进来几个锦衣卫拿着绳子便来捆我,我挣扎反抗,但剧痛令我四肢脱力脑袋发昏,终是反抗不过被他们捆住手脚扔上了龙床。
“好痛……董君白,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忍不住求饶,难受得躺下泪来,“好像有一千只虫子在咬我……”
董君白端着一只杯子过来:“张嘴。”
我听话张嘴,他把杯子里的水给我喂进来,随着一股苦腥味的汁水下肚,那折磨人的剧痛慢慢地消停下来,我躺在床上直喘气,背上已经汗湿。
忽然脑海中有些记忆涌现出现,我道:“我遇刺那回,也是这样剧痛……后来也是喝了你送来的药才不疼了,那些人是你安排的?”
董君白:“不是,只是凑巧,那小孩正好一刀捅中了你腹中的蛊虫,蛊虫才闹了起来,令你剧痛。”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问他。
董君白倾身在我上方,一手撑在我耳侧,另一手解我腰带:“我后悔了,我后悔让你去瀚王府了,你就像条狗,给你自由久了便忘记自己原来的主人是谁。”
“朕要让你留在宫里,要让你记得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手摸在我身上,所经之处触发一阵反胃之感,我攒了把力气抬起被绑住的双腿将他踹翻在地上:“滚!”
“枫儿,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董君白拍了拍胸口的鞋印站起身来,又一次掏出那枚香囊。
我:“不,不……啊!!!”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痛更难受,我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在床上蜷成一团。
“非要弄成如此局面?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你这条命早就保不住了。”董君白将我身上衣服一件一件扯开扒下,“和你说句实话,朕本不好男色,和你逢场作戏多年只是为了……”
为了什么他没接着说,扒完上衣后,将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动手解我裤子:“逢场作戏多年,如今倒觉得男人和男人也有那么点儿意思,尤其是从雁长飞手里抢来的男人……什么人?!”
董君白正自言自语着,忽然一声巨响,殿顶出现了个大窟窿,一个蒙面人从窟窿处跃下,揪住董君白衣领把他扔开:“滚一边去!”
屋外锦衣卫闻声而动冲了进来,蒙面人毫不拖泥带水,在被抓住之前,将我抱在身上运起轻功从窟窿处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