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你是说那片墓地吗?他们都死了?难道整个天残族,就只剩下你们四个人?”纪念问。
乾涞道,“不是。”
“哦~”纪念刚松一口气。
又听乾涞道,“不是四个人,是八个人。”
纪念,“……”
貌似四个和八个,也没太大区别。
原书中记载的这么强大的族群,竟然只有八个人!这算什么族群?这就仅仅是一个家而已嘛!
“为什么你们族人这么少?那些死去的族人的,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死去的?”谢侯谷问出了心中疑惑。
乾涞沉默了,没有回答。
“跟刚才看到的那幅画有关系吗?”纪念问。
乾涞摇了摇头,“跟那个没有关系。那个只是我们的大祭司,为了纪念族人,制造的一个虚假幻象而已。不论如何,也算是让我们有个念想。”
“也就是说,你们的群族,之前是那个样子,后来遭遇了重大的变故,才成为现在这样?”纪念问。
乾涞点了点头。
“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外族入侵吗?可你们族这么强大,什么样的人能将你们逼到此境地?”
乾涞再次摇了摇头,“没有外族入侵,是我们自己……”
“自己?是你们内部发生的战乱吗?”
乾涞道,“不是。是……”
“乾涞——”
乾涞正要说,被一个声音打断。
一名身着异族服装的青年,站在不远处,正冷冷地盯着几人。他对乾涞道,“乾涞,大祭司让你过去一趟。”
乾涞应声道,“好,我现在就过去。”
他朝纪念和谢侯谷略作示意,抬步离开。
乾涞离开后,青年才将目光投向纪念和谢侯谷。语气里满是警告,“劝你们好奇心不要太重!到了我们族里,不要乱打听。知道的越多对你们越没有好处。”
说罢,他也转身离开。
纪念却突然叫住了他,“我想我们应该还会再见面的,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梅营。”青年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我还以为他们族人都姓乾呢。”纪念道。
梅营蓦然停下了脚步,转头望向纪念,“你现在还有闲心关心这个?你似乎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
“哦?”纪念故意问,“什么状况?”
“你现在是阶下囚!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梅营冷哼。
纪念尴尬地摸摸鼻子,“是是是,我们是阶下囚,不知道梅营大哥此来,有何指教?”
“管好你们自己!”
梅营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