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翎叹道,“沈辞,沈将军,距离你昨晚见朕不到十二个时辰。”
沈辞费解,“十二个时辰挺久了……”
陈翎探究看他,“沈自安,你是不是……”
他如实,“是,我每个时辰都想见你,同你一处。”
陈翎叹道,“每个时辰都同朕一处,那你也只能做朕的衣服了。”
沈辞‘恍然大悟’,“也是,贴身的衣物也行吧。”
陈翎知晓他特意的,“沈辞,你什么不好做,做衣服?”
沈辞笑着看她,“那陛下想让我什么?陛下想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陈翎看他,“快放我下来,我头疼。”
“怎么了?”他关心。
陈翎吐苦水,“方四伏。”
沈辞:“……”
光是听到方四伏几个字,沈辞就笑出声来,“你刚才见方四伏了?”
陈翎点头,“嗯,那你该知道朕是真的头疼了吧?”
沈辞想起在东宫的时候,陈翎见方四伏一次,就要震惊一次,最夸张一次,说回来都掉头发了。
沈辞似是想起早前的趣事,“他怎么了?”
陈翎俯身,干脆趴在他肩膀上,唉声叹气,“他朝着我哭,没完没了得哭,好容易不哭了,又开始拍你们每个人的马屁。”
“哦。”
陈翎起身看他,“哦,就完了?”
沈辞纠正,“那没完。”
陈翎继续看他,“没完要怎么办?”
沈辞笑,“要不我去揍他一顿?”
陈翎没忍住笑开,想起早前在东宫的时候,沈辞真的揍过方四伏,因为她有一回真的被方四伏烦透了。
这种事,只有沈辞会做。
“自安哥哥。”她重新靠在他肩上,似是因为想起早前东宫的事,语气都像极了回到那个时候。
“怎么了?”他柔声。
她也轻声道,“明日要启程回京了,等回京中,你做禁军好不好?”
他温声,“好啊。”
陈翎认真看他。
他也看她,温柔道,“禁军好啊,我还没做禁军呢。陛下准备让我做什么?禁军统领?右前卫副使?还是……啧啧,反正不能比石怀远低了,他还叫我一声将军呢~”
陈翎一直看他,尽管他脸上都是温和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