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斯言亲自开车把她送到商场,在上车时还破天荒地主动给她开车门,可容溪只是很高冷地回了声:“谢谢。”
为了避免他主动搭话,上车后容溪就给沈茵打了电话,可她居然没接!
容溪又打了两个,对面仍是正在通话中,她放弃了,在心里把沈茵臭骂一通,转而把头转向窗外看风景。
眼前熟悉的街景飞驰而过,可容溪怎么觉得,她眼前浮现的只有傅斯言的脸。
还有刚才他想开口说话的场景。
他是打算跟她道歉吗?
如果他道歉的话,要不要再冷他一段时间?
如果这么容易就原谅他,是不是显得她太好欺负了?
容溪脑袋贴在车窗上,陷入沉思。
傅斯言看着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点头,像是自说自话,也不知道下定了什么决心,频频点头,仿佛这样可以更坚定。
容溪的五官本就是精致立体的明艳挂,肤白齿红,出门前涂的是棕红色调的口红,在冷白皮的衬托下,更显得鲜妍明媚。
美的咄咄逼人。
他忽然想起几年前,他作为傅司南的家长去给他开家长会,在学校看到容溪——
少女明明只穿着最简单的校服,款式跟麻袋似的宽松,可依旧浓墨重彩的一眼就能抓人眼球。
忽然,目光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傅斯言靠了过去。
容溪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感觉身侧的压迫感袭来,吓得她瞬间转过来。
“你你干嘛”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斯言已经靠了过来,容溪只能把话压了下去。
她坐在副驾驶,还系上了安全带,想逃也没法逃。
狗男人!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啊!!!
容溪抬起双手,交叉在胸前,严肃地警告,“傅斯言你最好别过来”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像是没听到她的警告,傅斯言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唇瓣,低声道:“口红好像花了。”
随着他的触碰,仿佛有电流从唇瓣往全身蔓延,容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是颤抖了下。
傅斯言得寸进尺,靠的她更近,鼻尖几乎要贴到她的,嗓音低沉性感:“带口红没有?”
容溪下意识点头:“带了。”
“给我。”
容溪愣怔地从包里把口红拿出来。
在她的注视下,傅斯言捏着她的下巴,用指腹沾了点口红,然后把膏体轻轻地涂在她的唇瓣上。
专注的像是在作画一般。
近在咫尺的距离,容溪怔怔地看着他的黑眸,忽然想起尘封在记忆里的一件事。
这不是傅斯言第一次替她涂口红。
记得小学毕业典礼那年,傅斯言正巧回国,送她和傅司南去学校的路上,她的口红被她舔的差不多了,自己拿出镜子补妆,因为技术不娴熟,画的很难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