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那要不我让你拿筷子沾着舔舔。”
“谁稀罕。”越初不屑走开,顺便抢走了路上雪渺手里的芒果椰奶。
雪渺:关我什么事了。
雪渺是觉着多少喝点也不碍事,反正祁宴没在,但又思及他师父以前那酒品,到嘴边的话便吞了回去。
应九给自己和池怀寄倒了酒,而其他人均被他以小孩子和保护动物不能喝酒为由拒绝掉了。
饭桌上谁也没刻意去提这些时候的事,只是随意闲聊着,应九或多或少偶而说上一句开解开解他,但池怀寄若是不愿袒露,任谁都没办法强迫他如何。
池怀寄对于他们而言就如同个被破布包裹着的瓷娃娃,只能旁敲侧击着,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呱唧——碎掉了。
饶是应九这种最讨厌现世凡人的家伙,也得像呵护越初那样呵护池怀寄。
可就算如此,池怀寄一晚上仍是只知道闷头喝酒,喝到近乎不省人事,也未同他们敞开心扉,甚至就算喝醉了,也还是告诉越初不用为他担心。
越初:“那不是更担心了。”
宋衷:“但你得接受就是有人就习惯强撑着,一点都不愿向人暴露自己一丝一毫的懦弱。让他们开口比让他们渡过难关还难。”
趁着池怀寄喝醉了,应九坐他旁边哄骗着他,试图套点话,越初他们已经去院里纳凉去了。按着应九说的,可能人太多也会给他一定压力,还不如让他自己单独于池怀寄聊聊。
越初:“那怎么办。”
雪渺:“等他自己想通呗。你就算是给他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他自己咬着牙不肯说,把所有人都拒之门外,搁给谁都没辙啊。”
越初吸了口烟,看着旁边雪渺拿爪子抓着自己吐出的烟雾,“他要是想不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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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自然有想不通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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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衷靠在越初身上,指了指他夹着烟的两指,“戒指。”
“嗯。”越初也不瞎,最近这戒指明显又变色了,浅白底子,纯粹干净,但仔细瞧的话,许是还透了那么一点点的粉色,“你们实话实说,这玩意儿真的准吗。”
“准。”宋衷不愿打破他的幻想,但事实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