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雪渺不满意。
上前自己找了根深色马克笔,抢过戒指一股脑给那小玩意儿全涂黑了,复而才还给了越初。
越初权当是哄孩子了,就这么戴回了手上,但愿不掉色吧。
“你们都好好的,你师父在天之灵才能安心吧。”
话音才落,一旁的雪渺突然抱住了他,脑袋不安地蹭着越初颈子。
“才不是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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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衷歪头瞧瞧,然后强行挤了进去,“带我一个!带我一个!让我也抱抱!”
越初不明所以,但也不在乎这种事,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抱抱,或者突如其来的举高高他其实还蛮习惯的。
但下课回来的言语完全不能理解他们在做什么。
“是什么仪式吗,我也要抱…吗?”
越初从那俩人中费力钻出脑袋,“快吃饭去,进屋动静小点,别招惹池导。”
“欸。”言语应得痛快,可还没开门,头顶却传来了清脆的拍击声。一下一下,由缓转急,由轻转重,在夜色中显得诡异且惊悚。
几人下意识抬头,越初顺着声音望到了三楼处,“什么动静。”
宋衷:“应闲璋在拍玻璃吧。”
越初诧异,“他在家的?”
宋衷:“没人说他不在啊。但着实不宜观瞻,你要想去的话记得做好心理准备。”
越初琢磨怎么也是为了自己才出事的,不看看于情于理也不合适…吧。
宋衷:“想去就去吧乖崽,靠借口才能顺从内心也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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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很少去三楼,除了健身房在三楼以外,楼上并没有什么需要的。尤其是自打越初身子开始不爽利之后,祁宴也没要求过他进行什么高强度锻炼了。
在宋衷的带领下,一行人走到了长廊尽头,最终停在最后一间屋子前。
“他在这里面?”越初用脚尖踢了踢门框,四周莫名的阴森气息,不知道的以为应闲璋犯什么事被关起来了。
宋衷:“我说真的,你先深呼吸,做好准备。言语也是,你比越老师承受能力差多了。”
言语很听话的深呼吸起来,但发现越初无动于衷,搞得自己傻兮兮的。
宋衷见罢拍拍门,朗声叫嚷着,“我们进去了啊。”
按下把手,宋衷推了推,却很明显的感受到阻力,而且是那种欲拒还迎的阻力。
矫情。
宋衷:“让进不让进,不让进走了啊。”
“出去出去出去。”应闲璋的声音从里侧传来,要说都也三天没听见了,越初还觉着有些亲切。
但越初哪里管他那些,将门口的宋衷往上一抱,抬腿便踹到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