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很听话,让带就带上了。只是带上一瞬间,他就从自己屁股上摸到了一只老虎尾巴。
应闲璋心里笑了下,只觉着可爱,手上也不安分起来,偷摸揉了那尾巴一下。
越初便上去拿尾巴抽到了应闲璋脸上,“要死。”
应闲璋还是开心,化作枕头跳进越初怀里,同时问道,“我一会儿有个地方要去,你要一起吗。”
“不去。”越初也不问是哪,直接拒绝了他,“你自己去就是了,到时我自己逛逛。”
他明白,应闲璋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同应闲璋过去有关的地方。越初又没那记忆,去了也没趣。
应闲璋在听到他不去时,竟然是松了口气,他还是不愿让越初面对自己的过去,“那到时候我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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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会场离越初住的地方并不远,用一层屏障与其他地方隔绝开。他们来时天已经暗了,四周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着乐声和焰火声。
越初将一颗灵力珠子交给了守帐人,便随着人潮一并进了祭祀会场。
先步入的是一条向上的平坦长街,两侧被浮空红灯笼照亮。灯火通明下,沿路摆放着许多小摊位,叫卖声此起彼伏,又个个分明。
周遭人流涌动,但路过越初时,还是会迟疑转头,上下打量越初一会儿,然后再摇摇头离开。
越初自是不懂,应闲璋只说是面具上的灵力太重了,又是陌生面孔,自然会引人注目。
越初半信半疑,但也不计较这些,他的目光一直在两边这些小摊位上。他在现世就很喜欢这些零碎玩意儿,来了这儿还是这毛病。
本来还向着顶端前行的越初,走着走着就偏离了轨道,最终停在了一个卖石俑小人的摊子前。
“客官快看看,这可是一套的。”见着有人凑近,络腮胡老板赶忙介绍起来。
越初仔细瞧着,是一整套奏乐的小人。
他都还没再开口问,老板又热络继续说道,“您瞧着啊。”
络腮胡老板两手合掌一拍,桌上的是石俑中突然升起几缕烟来,在空中汇成了数具曼妙身子。吹拉弹唱,一样不少。悦耳声音即使混在祭祀的庄重乐声中,也显得格外明晰悠扬。
一曲毕,婀娜乐者便又化成青烟回到了石俑中。
“是有点意思。”
老板:“想要您就拿去。”
越初很直白,“我没钱,我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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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少爷,是不是第一次来,这哪是用钱的呀。”老板笑着,但越初全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