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醉意朦胧地回家,刚打开门,一道黑影扑来,接着一只长腿踢来,我“哎呦”一声,闪躲不及,四仰八叉地躺在路边,吓跑了路边觅食的大黄狗。
心中无比憋屈。
“卧槽!臭娘们搞偷袭!!”
“反了,反了天了!这娘们住我的,吃我的,用我的,还天天偷袭我,将我当做沙袋,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热血上涌,不堪忍受屈辱,我大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冲向假小子呼延锦。
结果可想而知,又被胖揍一顿,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低着头,目光躲闪地走进客厅,面对明晃晃的灯光,委屈的像个小媳妇。
谁能懂得我的心,被一个女人天天胖揍,大家竟然习以为常,这正常吗?
我一脸沮丧地坐在几个女人的对面,看到她们揶揄的表情,心里又委屈又愤怒,有无数的话想说出来,最终变成一句。
“能不能别打我帅气的脸!”
“吁……”
一阵白眼,虞欣儿捂着嘴偷笑,胡雪彤忍俊不住,差点将咖啡喷出来。
只有始作俑者——假小子呼延锦淡淡说道:“侨情,是不是男人!”
我一头黑线,差点晕厥。
这女人,打有打不过,说又说不过,整日无所事事,拿我开心,有没有天理!
事后我了解到,呼延锦来自中原武术之乡——蔡城,家里世代练武,练武的经历追溯到唐宋,一手三节棍、梭子枪出神入化。
蔡城不仅是武术之乡,而且是马戏之乡,习武之人组成马戏团,在全国各地巡演,呼延锦也是马戏团成员,从十二岁开始,一面学习,一面参加各种表演活动。
到了十六岁,小荷初露尖尖角,呼延锦身体发育太猛,峰峦叠嶂,显然不再适合表演,于是被师傅辞退。
呼延锦从小热衷武术,对于文化课,惨不忍睹,被马戏团辞退后,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在家里呆着,天天听父母的唠叨,一气之下,远走唐府。
没有知识,没有人脉,呼延锦过得挺难得,服务生、快递员、保镖、发传单,为一日三餐,什么事情都干过。
她的性格直爽、刚烈,很有正义感,见不得一点腌臜之事。
一次给一个豪门富少当保镖,富少就喝醉了,调戏美女服务员,她在旁边看不过了,直接暴打了富少一顿,扔下白手套,辞职不干了。
这样的例子很多,以至于到了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连租金都交不起。
我无辜的望着她,说。
“大侠,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再打下去,骨头都要散架了!”
“哼,叫我锦少!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呼延锦举起拳头,做出威胁状。
“好好好,锦少,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这——”
呼延锦挠挠短发,有点问住了。
“除非,除非,你让我当你保镖!对了,还有司机!我要贴身保护你,不然在外面带回病毒,祸害两位美女姐姐。”
我一头黑线,这女人,不假男人蹬鼻子上眼了,真要把她带在身边,不知道会惹多少祸事。
“怎么,你不愿意!”
呼延锦站起身,怒目而视。
“愿意,愿意,太愿意了,姑奶奶,不,锦少,您先坐,我这不是思考该给你多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