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吗?当他醒来后看着怀里的锅子,还有锅底的虫子尸体,愣了许久。
里面另外一根烂黄瓜,开口处熙熙攘攘的全是白花花的虫子。
旁边人经常挫脚底板的人告诉他,对方是一个小女孩,淡定地给他煮汤,喂他吃饭。
还说若不是黄瓜里满是虫子,周围人早就抢走了,他哪里还能看见黄瓜的影子。
秦钺闻言,将那半根黄瓜掰开放进了锅子里,连同那些虫子一起。
煮开后,面不改色喝了个精光,喝完他浑身都是力气。
他当时人不清醒,甚至不知道对方多大,长什么样,只是知道三个字,小女孩。
这找人难度可想而知。
如果不是虞幸,那还能是谁?
秦钺满心激动,这么多年,他终于等到了。
当他将车停在虞幸家门口的时候,他又紧张的手脚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了。
丝毫看不出是先前那个冷漠自私不尊长辈的人。
上前按了门铃,没有人来应。
祝安跟小默在家,之所以没人应,是因为之前二人为了能让虞幸好好休息,将门铃关了。
现在好多卖保险的,说是搬上广寒宫掉下来能赔付不少新币。
秦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拍脑门!
他这个脑子,虞幸走路,哪里会有他开车这么快。
秦钺怕错过虞幸回家,想一直在这里等,可他也想更快见到虞幸,表明心意。
所以他沿着虞幸可能走的路慢慢地开着车,走了好长一段路都没有发现人在哪里,再走就要回到自己家了。
秦钺想着虞幸可能会去的地方,片刻后,他打开了副脑。
虞幸一手拿着串,一手拎着饮料,坐在了江边。
正要吃,突然收到一条消息。
虞幸看着内容,发了个位置共享过去。
有什么事还是直接问本人吧,省的她白跑,这么一会儿她就想通了。
她不是原主,那事,也确实不是她干的,她用不着心虚。
再说孩子,那只能算秦钺的孩子,她,顶多比旁人多出那么一点点关心,就当报答原主了。
这些日子,虞幸过的也很煎熬,每次看见银宝,都会想起那两个孩子是不是在哪里受苦。
秦钺也是,既然都带人去找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害她白白担心。
虞幸吃着串,喝着饮料,吹着江风。
水面上映出广寒宫的影子,淡蓝色的防护罩在水里发光。
不多久,水面上的人影多了一个。
空气一直很安静。
“你要再不说,我吃完走了。”虞幸拿起最后一串,因着不知道秦钺要来,她买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