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莲抬头望着王夫人,惊惧地抬头,“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有说,夫人,我从来没跟外头的人说过二爷的一句不是。”
王夫人听得巧莲如此说,便知晓了巧莲所说是真话。
王夫人受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握住了门框,颤颤巍巍道,“我本是想着给他重新说一门亲事的,他亲事本来就不好找,如今更难了。”
温廷柏回了书房后练起了字,可没一会便烦躁地把桌上的书本全都推掉了,“瑞青,你进来!”
温廷柏的贴身小厮听见了叫唤忙进了屋子里,“二爷唤我呢。”
“去给我找个大夫来。”温廷柏如今脸色难看的紧,“记得找的隐秘些,别让人瞧见了。”
“知道了二爷。”
瑞青出了门去给温廷柏请大夫,没一会儿那大夫便请来了。
温廷柏看着给自个儿把脉的大夫,急道,“大夫,我如今是怎么了?怎么会得了这般的病症,可还能好?”
大夫望着温廷柏,眉头蹙成一团,沉声道,“二爷如今的症状像是中毒所致,我知晓这世上有一种药,叫做绝根药。吃了这药便能让男子就此不能人道,二爷只怕是吃了这个药。”
“什么?”温廷柏惊惶地站起身来,“那这药可有破解之法?”
大夫看着温廷柏,木然地摇了摇头,“只怕是没有法子了。这药发作迅速,药效迅猛,一旦吃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温廷柏如今脸色早已经难看到了极致,他伸手握住了桌上的杯子,不过片刻那杯子便已经四分五裂了。
大夫见状,赶忙捡了两句好听的奉上,“二爷若是好好将养,再寻京中的名医来看,只怕还有恢复的可能。”
温廷柏干咳了两声,“今日之事还请大夫别说出去。”
“那是自然。”大夫连连拱手,离开了忠平侯府。
温廷柏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阴沉的脸往外瞧,“查,给我查查是谁下的药!我温廷柏定然和他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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