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莽听袁缺这么回答,顿时一愣,忙追问道:“你自己使的什么武功你都不知道,连我们都愿告诉吗?”
袁缺轻笑一声,认真地说道:“贺大哥,我真的不知道!”
贺莽再次一愣,还是不甘心,问道:“是你爷爷教你的吗?”
“是啊,是我爷爷教我的!”
“他没有告诉你这绝学掌法的名字吗?”
“真没有,我只是有练照练,而且我在学的过程中融入了很多我自己的想法与意念。”
“你到底还有多少高深的武功藏在身上还没有使出来的?”
“我不知道!”
如此对话,又回到了原点,贺莽的兴趣来了,可一阵阵被冷压下去,他当然知道袁缺不会骗自己,但就是心中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好的武功绝学,竟然连个名字的都没有。
贺莽急得挠耳抓腮的,说道:“袁兄弟,你身怀一身绝学,却不知道绝学叫什么名字,这是什么,这就像我们人没有名字一样,那顶多是个人,分不清谁是谁,没有分别的,无非就是男人女人喽。而我们行
走江湖,为什么那么多人,不管厉害不厉害,都爱给自己取个霸气的名号,像江湖上最厉害的四大高手,什么妖道、魔剑、鬼医、怪侠,只要叫出名号,那便是一张脸,像我的名号为‘一刀横’,虽然没有那‘妖魔鬼怪’出名,那也是响当当的。所以啊,那没有名字的武功,那只能说厉害的武功和不厉害的武功……”
如此一急,贺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心里就是急。
袁缺见贺莽满身的伤也不顾,还显得这么粗憨可爱,不禁笑说道:“贺大哥,武功不一定要有名字啊,只能关键时候实用就行了!”
贺莽还想着说什么,进不待走了过来,说道:“行啦,贺兄,袁兄弟说得对,名不名的,号不号的,那都是虚的,不打紧的,只要能克敌制胜的实用,那才是好武功,厉害的武功。”
贺莽猛地点头,突然惊出一声:“行行行,你们赢啦,以后看到袁兄弟出招,我啥也不问,就说袁兄弟开始使出厉害的武功了!”
这一说,把大家给逗乐了。
“不过,我真有些想不通,袁兄弟这一身的高深武功,又如此年轻,他是怎么炼出来的!”贺莽还在那里痴迷于袁缺的武功,心中一直还是太多想不通。
“贺大哥,我们还是四下找一下有没有出路,这才是最重要的,待如果我们有幸请回鬼医,完成夫人交给我们的任务,再慢慢说给你听!”袁缺说着便朝高耸的石峰边走去。
苏流漓和时不待也各自去寻找,贺莽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也去开始寻找袁缺说的可能。
大家从这边找半天,然后再去对面找半天,忙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所谓的机关。
于是大家都有些丧失信心了,连袁缺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却硬是想着这样的巧合。
苏流漓有些累了,再加上身上多处伤这样动来动去扯着有些痛,伤口还在流血,袁缺见状马上关切地叫她去一旁休息一下。
苏流漓便选了身边的一块石头,慢慢坐了下去,长长吁了一口气,便欲低头看左手臂上的一处伤,可就在她看着自己伤口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她又把头偏移了一下,似乎看到一样东西。
她定睛一看,在一块石缝角处,真的露出一抹银色,苏流漓忙欺身过去,伸手去地上把那东西拾了起来,捏在手里一看,竟然是一只小银圈,不过圈不是全乎的,有一个小小的豁口,可以拉伸和闭合的。
苏流漓马上说道:“你们快来看看,这是什么?”
听到苏流漓这么一叫,袁缺他们马上过去了。
当大家看到苏流漓手中捏着的小银圈,都细细地端详着,但又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贺莽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银铸的,才这么点,也不值什么钱!”
苏流漓看着看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着激动地说道:“我知道了,这是花妹妹的耳环!”
大家一惊!
苏流漓说道:“可能我们都没有怎么注意花妹妹,况且她也是山野打扮,身上本来也不挂几样女孩子的饰物,但是这耳环我敢肯定是她的,因为当时在山寨跟我拥抱时,因为来得急,她的耳朵上套挂的这小银圈还刮到过我的脸,当时我还看了一眼,就是它,绝没有错,这是花妹妹的耳环。”
贺莽看苏流漓开心了,但自己脸上却沉重起来,说道:“这耳环都落下来了,看来小花妹的小命也怕是丢了吧!”
“贺兄,你为什么一提到花妹子你就这么悲观呢,这可不像你呀!”时不待拍了拍贺莽的肩。
袁缺站在那里,再细细地看看了,说道:“这里离绝谷处还有一定距离,而刚刚是浓雾的尽处,阳光能完全照到之处,虽然地上都是些石头和天然石质地,看不出明显的脚痕,但花当家的耳环竟然掉落于此,如果不是她故意留给我们的线索,便是在此有过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