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鸿朗的动作开始时有些僵硬,几次捏的齐梦圆龇牙咧嘴想骂人。后来像是慢慢找到了技巧和力度。齐梦圆最初难看的表情也变得享受起来。
齐梦圆闭着眼睛享受着嘴里有时还不自觉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听的夏侯鸿朗的耳朵变得粉红一片。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回到顺王府。马车刚进了王府二门。齐梦圆在那车里就听到外面管事的禀报声传来。
“启禀王爷王妃,表小姐来了,已经在内院等了一段时间了。”
齐梦圆听到管家的禀报,并没有说话,她双手抱胸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男人。这古代的表哥表妹的感情向来不一般。不知道这表妹又是什么牛鬼蛇神啊。
夏侯鸿朗接受到齐梦圆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原本坦荡的心,突然就紧张起来了。他不明白齐梦圆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他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的问道:“梦圆你是不是不喜欢表妹来府上?要是不喜欢的话,我现在就让人送她回去可好、”。
齐梦圆一看这男人不开窍的样子,估计就算那表妹有心思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她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她收回看着男人的目光淡淡的说道;“既然人家来了,哪有不见面就把人送走的道理。不是叫人留下话柄吗?既然人在内院就见上一见吧。”
听到齐梦圆的话,夏侯鸿朗暗自松了口气,刚刚自己王妃的眼神太吓人了。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呢?不过应该是过关了吧。夏侯鸿朗默默的心里想着。
齐梦圆可不会给他解惑,明显这木头没有开窍呢。要是自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反而是成全了某些心思不纯的人的想法。她可没有那么傻。
马车在内院门口停下了,夏侯鸿朗知道齐梦圆怕热,每次马车都是行驶到内院的门口才会停下,这样齐梦圆就能少走不少的路。
夏侯鸿朗自己先下车在边上像是小厮一样,等着自己的主子下车然后上前亲自搀扶齐梦圆和孩子们下车。
这些事情府里的人这些日子都见怪不怪了。自家威武的王爷就是妻奴,只要是王妃在的地方王爷要是在府里,一定会亲力亲为的在一边守候着。她们这些下人有时感觉都是多余的存在。
突然一声娇呵声响在众人耳边。
“大胆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让堂堂的顺王搀扶你下马车。”一个身穿粉色华服的少女快步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像是要喷火一样直直地盯着夏侯鸿朗扶着齐梦圆的手。
齐梦圆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看吧不是她小心眼没见到人就把人想的那么不堪。事实大于雄辩吗,套路永远不会变。这不就来了吗?
齐梦圆风情万种的回头看向疾步走来的女子,嘴角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王爷这女子是在责怪本王妃吗?”
眼神是看着粉衣女子的,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对夏侯鸿朗的。
夏侯鸿朗不知道怎么听到齐梦圆温柔的询问,后背竟然冷汗蹭蹭的。他看都没有看粉衣女子一眼说道;”爱妃听错了,这王府里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责怪爱妃呢,看本王不把那人打出去。”说完还狗腿的更上前了一步;温柔的哄道;“爱妃不是最怕热了吗?还是赶紧回院子吧,这里的太阳还是很大的。一会爱妃又该不舒服了。”说完也不看呆愣在一边的粉衣女子一眼,自顾自的拉着齐梦圆的小手往梦媛阁走去。
齐梦圆很满意男人的表现,于是顺从的跟着男人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三个孩子早就被下人们抱回屋子睡觉了。所以最后就剩粉衣女子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院门口晒着太阳。旁边一个小丫头应该是女子的贴身婢女,看自己家的小姐被无视,上前愤愤的说道;“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看看顺王爷整个人都被那狐狸精迷住了,根本看不到小姐您的好啊,这大热的天您辛苦跑来看他,他却无视小姐您,奴婢为小姐感到委屈啊。”那婢女说完还心疼我的上前拿帕子给粉衣女子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粉衣女子像是刚刚才反应过来一样,伸手打掉婢女的手,激动的说道;“小环你刚刚看到了吗,鸿朗表哥那表情多温柔啊。”女子一边说着还一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
好像刚刚夏侯鸿朗的温柔都是对着她一般。
那婢女看着自家小姐那春心萌动的样子,也不敢开口打破她的幻想。自家小姐看着无害可是对待忤逆她的人这麽人的手段很是厉害的。她可不敢触霉头。于是叫小环的婢女只能在一边陪着装死。
显然粉衣女子也没有想听婢女回答的意思,她自己在眉口幻想了一会,提起裙角就匆匆向着齐梦圆他们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走出众人的视线,齐梦圆就没好气的甩开了夏侯鸿朗握着自己的手,这刚刚把人骗进门,还没有追到手呢。就前呼后拥的来了一群莺莺燕燕的,这男人还真招蜂引蝶的祸害。
齐梦圆越想越生气,也不理睬一头雾水的夏侯鸿朗,自己抬步快速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夏侯鸿朗满脑子都是问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他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跟着继续走还是转身离开。活了二十几年的老男人在感情这一块着实差强人意。就在夏侯鸿朗站在原地纠结时。
“朗哥哥,您怎么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啊,外面太热了小心中暑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
齐梦圆在屋里都能听到那含糖量超高的溺死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都。
夏侯鸿朗刚好不知道自己的王妃怎么就突然生气了,这下有个女人送上门来。他觉得都是女人,自己的这个表妹应该知道自己的王妃是为什么不高兴的吧。或者女人生气了要做什么才能让她消气。
夏侯鸿朗直接屏蔽了那一声甜的溺死人的称呼声,单刀直入的问道;“那个女人要是生气了,怎么才能哄好。”他这话问的声音略微小了一点。毕竟他堂堂王爷也是要脸面的吗?
在屋子里一直注意外面的齐梦圆,只看到夏侯鸿朗和自己的表妹两人站的很近,不知道两人有说有笑的在讨论什么。其实只有粉衣女子一个人因为夏侯鸿朗主动和自己说话而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夏侯鸿朗一直都是板着一张脸,听着女人说怎么哄女人高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