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他堂堂叶员外,绝不允许这种被戳脊梁骨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
叶欣染丝毫不为所动,
“爹,不是我想做不孝女,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娘犯了错,这件事情必须有个了断。”
“你……”
叶大成被气的胸口直疼。
“你要是去状告你的母亲,你这辈子都会因为不孝被人指指点点。
你自己也就算了,可是你家里还有三个孩子,难道要让这件事,成为孩子将来的污点吗?”
叶欣染通过原主的记忆已经知道,在这个朝代,儿女若是与自己的父母对簿公堂,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父权社会,是绝对不允许有子女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的。
叶大成见叶欣染犹豫,以为自己刚才说的话起了效。
他得意一笑,想要进一步拿捏叶欣染,
就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家的孩子不需要那些虚名,也不会让染染为了这虚名忍气吞声。
这个状,我们是非告不可!”
叶大成气的七窍生烟。
丢失的东西还没有一点着落,他又被困在这家事里抽不开身。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叶欣染嫁人。
都怪他瞻前顾后,心慈手软。
可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只能想尽办法安抚住眼前的人。
他将目光看向李捕头。
企图让李捕头用自己的身份压住这两个乡巴佬。
可是李捕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
把脸转向了一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叶大成没办法,只好咬咬牙,将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递给叶欣染。
“我知道你一直气你母亲给你安排了这门亲事。
这段时间你确实受了苦。
可是你母亲也有她的苦衷。
你就算不能理解你的母亲,你至少应该心疼一下为父!
这些年,我除了养育你,可没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这个玉佩是为父的心爱之物,价值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