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接而成的连衣裙还是那件印着奥运五环标志的白t恤。
她从一个月以前就在考虑这件事了,一个月以后仍未作出决定,现在她的手里正挥着一面小小的卍字
旗。
“或许我可以把党徽绣在外套上?蓁蓁你觉得的呢?”
党徽?绣在外套上?白蓁蓁望着她手里的纳粹国旗,倾斜45°的卐字符随风轻轻飘扬。她试着联想了一
下,把卐字抠下来绣到普通人身上……效果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放在21世纪,保不齐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光想想就觉得心头拔凉拔凉。
她语重心长地拍着海伦娜的肩膀,“我觉得我们身为祖国未来的花朵,必须时刻秉承着遵纪守法清正廉
洁克己奉公的坚定信念,在最灿烂的阳光下绽放。听我的,把党旗放下,我们不是帝国前线冲锋陷阵的士
兵,并不需要这个丑不拉几的党徽别在衣服上”
她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说话总带着一股半死不活的病气,迄今为止,她已经感冒了足足一个星期。
海伦娜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也是,听你的”
“体育场到了。你不是总想进去看看吗?我在外面等你”
“你不进去吗?”
白蓁蓁摇了摇头,一副苍白无力的模样让海伦娜很不放心,她隐约记得一个星期以前的白蓁蓁就陷入了
这种仿若绝症的状态。
“你去过医院了吗?没去过我现在陪你去一趟吧,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顽固的流感,都一个星期
了!”
白蓁蓁吸吸鼻子,苦着脸说,“我去过了,医院的药对我来说效果不好”
她以前感冒都是吃中药的,苦是苦了点,但疗效特别棒,喝三天就能活蹦乱跳。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
因作祟,长大以后她吃复方感冒药的效果微乎其微;如今穿越的这具身体也是从小就喝惯了中药的,情况跟
她以前如出一辙,医院开的感冒药吃了等同没吃。中药的药方她能倒背如流,可尬就尬在现在的德国找不到
任何一家有用的中药铺,像感冒灵颗粒那样的中西药合剂连研发阶段都未进入。
见海伦娜站着不动,白蓁蓁戳了戳她光滑的小脸,“你还去不去体育馆?不去我们就回家吧,我有点困
了”
看了一眼向往已久的体育馆,海伦娜最后选择了面前生病的友人,她挽起白蓁蓁的手,摸了摸她的脑
袋,她的长发向来是她爱不释手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