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钰有些怔愣,随即答道,“好。”
“备马,另准备一队精英,速度要快。”
“喏。”老一刚才一路心惊胆战,自家主子在明君和暴君之间徘徊,查到苗疆人答不出有用线索者,直接就地正法。
老一很快牵着一匹宝马回来,还背包裹。
苏慕寒接过缰绳,随即翻身上马。
“老一,此次你留守皇城,辅助阿元立业,藩王的权力已经收回的差不多了。但是战乱刚平定,仍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交于别人,我不放心。”
“殿下……”老一有些不放心,他怕失去理智的殿下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大哥,有我随着殿下,你放心。”十七从老一手里接过苏慕寒的包裹,对老一抱了抱拳。
“喏。”老一将手放在肩膀处,跪下领命,“属下定不负殿下嘱托。”
苏慕寒和庄钰打马浩浩荡荡的离开,城中再次恢复风平浪静。
过了许久,城中的百姓们才敢开门,老一派人将刚才的事解释一番。
众人只道是,这反贼当真藏的极深,多亏大殿下再次护住安漠和平。
……
马车上,晃晃悠悠一路,我看着面色苍白的秦苒,忍不住打开门又踢了老者一脚,“赶紧的,要不你们唯一的少主可就让你们玩完了。”
老者哀嚎一声,一名黑衣人淡定的继续赶马,一路上他也见怪不怪了。
刚上了马车,秦苒就把事情经过与我说了。秦苒是他们唯一的少主,丢了那么多年不找,苗疆主不行了才来找,还用这样的方式,也是给他们脸了,如今她倒要看看,苗疆,还能做些什么。
“阿瑶,你不必陪我去的。”秦苒有些虚弱的道。
我瞥他一眼,“那你也别唤我作阿瑶了。”
“阿瑶……”秦苒挣扎着想要起来,几天的折腾,让原本精瘦的他更瘦了,原本就很白嫩的皮肤也发出不健康的白。以前是病娇感,现在成真病娇了。
“阿苒,你看你这副样子,去了任人宰割吗?”我有些不满的嘟囔道,“我倒也不是自不量力,若不是事出紧急,定然也会作出万全之策,你也不用过于担心,空尘他们很快就和我们会合了。”
我从座位下的暗格里拿出纸张铺开,在纸上誊写下,“蛊虫怕我,我有试着靠近它们,无一例外,全部陷入狂躁,且不敢靠近我,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与你闯那敌营了,虽然不知原因,但是可以豪赌一次。”
秦苒看完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想他应该是不信的,毕竟我开始也不信,甚至到现在也一直不明缘由。
我再次打开车门,那苗疆二长老一脸郁闷的看着我,“你这个……!!”
“怎么不说完?又想叫我妖女了?”我瞥他一眼,又笑眯眯的看向他,“你再拿一盒蛊虫给我。”
苗疆二长老欲哭无泪,道,“没了!”
我瞥见他双手护住胸前,“拿出来,就在你怀里,赶紧的!要不我可不知我待会会做什么疯狂的事。”
苗疆二长老使劲捂住胸口,样子有些气急败坏,“你就给我留一个吧……!”
我慵懒的打量着他,拍了拍一旁驾马车的黑衣人,“嘿,哥们儿,把他扒了……”
那黑衣人脸抽了抽,随即看向一脸戒备的二长老。若是照做了二长老定不能饶了他,若是不做,他偷偷看了我一眼,不行,就照做吧,二长老的惩罚是以后的,这妖女的惩罚是现在的。路上已经折损了好几名兄弟了,黑衣人欲哭无泪,谁能想到,她沿路做记号是用他们的人,下了毒就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