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走进屋子,刚走到楼梯旁边,抬头刚好看见一个人影。
这种色块…
“南叔?”
“嗯,眼睛怎么样了,小子?”确实是南谷,他刚刚在门口抽完烟,吹了会儿风。
“恢复的还不错,”秦庄笑着往身后看了眼,白墨因为关门还跟在后面,秦庄转头看向南谷笑着问:“南叔还没回宝香?”
“过两天,这几天下雨,还有就是你小子再恢复恢复。”说着,刚刚去关门的白墨走到了秦庄身边。
“南叔。”白墨不轻不重地和南谷打招呼。
“啧,”南谷下意识地摸摸口袋,然后又收回手,语气故作有些无奈地开口:“还没怎么样呢,就先给你小子伺候上了?”
说完摇摇头,也就上楼了。
秦庄和白墨站在楼梯脚下。
“怎么了?”白墨看着站着不动的秦庄,疑惑地歪歪脑袋。
“没事,”秦庄捻捻下巴,然后问道:“你以前和南叔回过南叔的老家吗?”
白墨点点头:“回过的。”
“就一次。”白墨眸中神色思索:“最开始我一个人在当时的临时住处住了几天,然后南叔来了,就带我离开了宝香,我们先去了圳城,后来才来了天都。”
秦庄一愣,也就是说…
“南叔带你回来之后就退伍了?”
“应该。”
嘶,好奇怪,南叔十年前也才四十岁,还是个军官,怎么就收养个白墨就退伍了?
对啊,那时的南谷已经四十岁了…
那他…的家人呢?
正当秦庄马上想到些事情的端倪,白墨就打断了他的思考。
白墨面色疑惑地伸手在秦庄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秦庄摇摇头:“回去休息吧。”
“嗯。”
……………
回到房间,秦庄总感觉哪里不对。
说起来…
南叔是什么时候成为持牌的呢?
秦庄干脆不自己多想,他扭头问白墨:“南叔是什么时候成为持牌的?”
“?”白墨呆呆地,她歪歪脑袋:“不知道。”
“欸?”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到达宝香之后得到的持牌…”白墨回答得很认真:“南叔的话…似乎从我们一起生活以来,他就拥有这张牌面。”
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