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现在知道怕……早干嘛去了?
&esp;&esp;经纪人似乎朝裴挚瞟了一眼,又对他说:“中国区形象大使,白砚,你明白发生了什么吗?你的事业又上了一个台阶,我跟裴先生……”
&esp;&esp;白砚说一不二,“回去!”
&esp;&esp;何必邀功甩锅两不误呢?也没打算训你。
&esp;&esp;经纪人脸色青灰,张了张嘴巴,转身走了。
&esp;&esp;悻悻的背影消失,白砚没心思搭理站在一边的小混蛋,转身,到阳台,掏出手机,翻出小老板的电话。
&esp;&esp;打电话干嘛?当然是让有些人去该去的地方。
&esp;&esp;心大,管不住了,还留着干嘛?要走就干净利落,解释或者道歉什么的,都不用了。
&esp;&esp;“……他现在不适合跟着我,你可以考虑给他换个艺人,他要不愿意,也可以另谋高就。”
&esp;&esp;小老板今天脑子依然不好使,“什么?为什么?你经纪人跟你五年了,怎么说开就开?”
&esp;&esp;白砚喉咙火烧火燎的疼,不想多说话:“你不能去问他?”
&esp;&esp;小老板总算又识相一回:“行我知道了。”
&esp;&esp;对,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要说,这样不是挺好?
&esp;&esp;不,好像还缺点什么。
&esp;&esp;白砚转身,眼光在屋子里搜寻剩下的一位。
&esp;&esp;怪了,客厅没有人,只有天花板一片粉红和一地五彩纸片相映生辉。
&esp;&esp;忽然,他腰间一沉,低头,裴挚本挚半跪在他脚下,正死死抱住他的腰。
&esp;&esp;头还紧贴在他腰杆,眼睛睁大直愣愣地朝他望着,这次活像条惊头慌脑的柴犬,“我错了!”
&esp;&esp;白砚没踹开人回房,纯粹是因为踹不开。拖着一个一米九的男人上楼难度系数更大。
&esp;&esp;他低头看着裴挚,“你骨折的钢钉拆完没?”
&esp;&esp;裴挚眨眨眼:“没。”
&esp;&esp;“剩下的什么时候拆?”
&esp;&esp;“年底。”
&esp;&esp;行,到年底,要是裴挚还在他眼前晃,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那没什么可说的。
&esp;&esp;能动手就不哔哔。
&esp;&esp;白砚气得腿软,拉过藤椅坐下。
&esp;&esp;裴挚用奇异地姿势配合他的行动,待他坐下后还盘腿坐下地上一直抱着他的腿。
&esp;&esp;像什么样?白砚抖抖手上的稿纸,“你去对面坐着,这事你占头功,我可不能怠慢你。”
&esp;&esp;裴挚脑袋贴着他的膝盖,连脸都挤变形了,还是无比执着摇摇头。
&esp;&esp;运动大男孩的古铜皮肤把眼白衬成森森的白,漆黑的眼珠子定定朝他望着,怎么看都无辜,怎么看都无害。
&esp;&esp;白砚有点头晕,耳边又有残音在没完没了地唱: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esp;&esp;他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子,“立刻!马上!坐那!”
&esp;&esp;裴挚又巴巴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考虑这个这个指令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