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衣服国内很少有女性愿意尝试。
“这么看来汪家的族地应该是在国外,跑的还真够远。”
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出国一趟能不能回来还是另说,但藏月既然决定找了,也不打算放弃。
过了两天她掐着时间,提前到了一家咖啡厅,选了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女士,请问您喝点什么?”身穿小西装的男性服务员走上前点单。
藏月要了一杯美式又点了几样甜品:“你们的香薰我闻不惯,能换成我自己的熏香吗?”
服务员面露难色,每张桌子放的香都是调制好的,贸然换成别的,他怕影响别的顾客。
藏月递过去五块钱做小费:“放心,我点的香味道很淡,而且你看现在是下午四点,店里也没什么顾客,我就点一会儿,要是有顾客投诉我再灭了也行。”
有钱能使鬼推磨,五块不少了,服务员就不再多少什么。
藏月从包里拿出一块很小的香料,将桌上的香薰精油给换了,之后静待猎物上门。
五点,一群女学生说说笑笑的从窗前经过,其中一人正是汪慧,不经意的转头,二人视线相撞。
藏月冲她笑笑,汪慧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与同学们分开走进了咖啡厅。
“藏月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坐着?”
“唉…”藏月长叹一口气,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在房间里待的烦闷,随便找个地方喘口气,没想到还能看到汪慧妹妹。”
“我在前面的学堂上学。”
“是吗,那挺凑巧的,妹妹坐吧,既然遇到就陪我说说话吧。”
藏月又让服务员上了一杯橙汁,一份香草冰淇淋,并把她之前点的甜品推过去。
“我心情不好就想吃点甜的,点的有些多,正好你来了,咱们一起尝尝吧。”
汪慧出于礼貌并没拒绝,浅尝了两口就不再吃了。
她进来一是看到藏月,不来打个招呼不合适,二是她想帮忙促成交易。
她父亲才没有面上看着那样云淡风轻,族里的命令催的紧,下面还有人急着上位,拖一天坏一天的事。
“藏月小姐是因为白玛小姐的事不开心吧,您其实不必这样担心的。汪家不会伤害她的,这次向您求血也真的只为了一些小事。”
汪慧怕藏月不信,狠狠心直接将族规给说了出来:“当年汪家先祖制定族规时,第一天就是凡汪家人见到康巴洛人要无条件服从不得冒犯,我们这些后人日日诵读从来不敢忘。”
“这点藏月小姐其实也能看出来,若是我们真想取血,根本犯不着与您做什么交易,直接派人抓你动手不来的干脆,可就是因为我们汪家族规所以才不敢对你不敬。”
仿佛是被汪慧传递出来的消息惊到,藏月双目瞪圆,有点不可思议,但随即面上又浮现出几分纠结。
汪慧心头一松,自觉自己说到位,就差一步藏月就会被她说服。
于是忽,汪慧就如同打了鸡血似的继续道:“我娘她是半路加入汪家的,对族规并不是很推崇,前两天藏月小姐走后,她不忍我父亲任务失败,就提议找人对你出手强行取血,你不知道这话一出来,我父亲有多生气,直接就将我娘脸打肿了!”
“啊,这么可怕。”藏月适时惊呼奉上情绪价值:“那这样看来真是我误会你父亲了,他并不像我想的那样不怀好意。”
“这是当然了,我父亲一辈子都奉献给汪家,汪家的一切都是他可以用命维护的,藏月小姐和白玛小姐都是康巴洛人,他怎么会出手伤害你们。”
藏月如此顺着,汪慧越说越激动,心房似乎被打开,浑身都兴奋的颤栗。
父亲不是总说他后悔没将自己送回汪家培养,导致她高不成低不就,若这次事成了,她一定能让父亲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