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个月了,回来静一静,想写点东西,至于后面的事情,暂时还没有什么打算。”
“我了解你的性格,你还会回北京的,我打赌。”
“是吗?万一我不回去了呢?”
“我就以身相许,哈哈。吓到你了?”
“没有啦,想起以前我们那些事情,觉得挺好玩的。”
“那时我这么努力追你,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觉得我乱吗?”
“没有,真没有,我不开窍。”
“其实那时,我还是个处女,你肯定想不到吧。是不是因为我太热情吓到你了,还是因为那县长的千金勾了你的魂?”洁的笑容像一朵秋季盛开的红菊花,娇艳却不妖娆。
“那个时候满脑子学习、高考,都没有想那么多。”
“如果再让你选一次呢?”
我只顾傻笑。
“哈哈,开玩笑的,我都结婚了,过去的都过去吧,有你这样一个有文化的朋友多交流,也挺好。”
“说说你吧,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刚结婚一年多,双方父母做的主,他是个警察,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婚姻嘛,两个人搭伙过日子,没什么大问题,这么过吧。你怎么还是单身?是身边的女人太多了,眼花缭乱,不知道对谁下手?”
“一个人习惯了,不想被束缚,不想那么早走进婚姻的围城,也有可能我心智还不成熟,没有长大。”
我们碰杯,她微醉,脸颊飞红,动情地说:“对世界保持一点纯真,不是什么坏事,我们这样的人,是从头俗到脚了。”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不能用雅俗去衡量。”
“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啊,我平时接触的客户,都是什么领导干部,什么老板老总,从骨子里粗俗到极致,我心里想着在这些猪脸上扇几耳光,表面还必须装出恭恭敬敬的样子。哎,一天到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我好像年轻了几岁,什么都想跟你说。”
“越大越怀念过去,看来我们都是有想法的人,会活得很累。”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找老同学叙叙旧不可以吗?”
她妩媚地笑笑,扯了扯我的袖子:“你还是那个样子,我了解的,要不是有什么事,你肯定不会找我,快说吧,跟我还客气啥。”
于是,我把回家后遇到小文文失踪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想查清2o年前那三个孩子失踪跟这次谜案有什么关系,而弄清楚双胞胎失踪后他们父母的死因尤为重要,只有找到当时为孩子母亲做尸检的法医,才有一丝机会。
洁说她听丈夫说过这个案子,当时没有上心,最近由于焦化厂毒气泄露的事情,警察局将工作中心转移到焦化厂上面了。
不过她让我放心,警察局的内部关系是有的,会帮我查到当年法医的资料。
临别时,洁要求一个拥抱。
我微微张开双臂,她靠在我怀里,微闭着双眼,痴痴地说:“嗯,还是高中时的感觉。”
停留了片刻,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不像往日那样恐惧与一个女性的双目对视,看着她迷离的眼睛,轻轻地说:“我不是圣人,是一个有**的正常男人,而且你知道,我对你是有感觉的,但是我们不能生任何事情,因为你已是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