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法确定要花多少时间!东牙军隐匿在万山诸国的各个角落,我无法确定该花多少时间才能通知到所有的东牙军,但是我能确定旦东牙军收到消息,到天内就能从万山诸国的各个角落赶到通山大道。眼下我知道如何联系到潜伏在色国的东牙军,只要我能联系到他们,他们肯定知道如何联系到其他的东牙军。”由天朗继续说明着。“就算不去管蓝衣军可能对你的干扰与捉捕,光是你要从百寿国去到色国,日夜不停地快马加鞭,只怕也得花上天夜,等到东牙军完成彼此之间的联系后,再花上、天赶回这里,这前前后后就得是十天左右,如果蓝衣军明天就发动攻击,百寿国万万无法支持如此之久。由阁主是否再想想其他的方法,除非真是无计可施,否则这并不是最好的方法。”远骁国主显然对由天朗这个建议有所保留。远骁国主自然不是吝于对蓝衣军出兵,只是百寿国向来并非军事强国,直以来他们便是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既没丰富物产,也称不上战略要地,自然无需编制强大的军队。尽管在账面上有着两、千名百寿军之谱,实际上不过是般城防编制,用来维持秩序和抓捕些小贼小盗或许还不成问题,若要跟敌人真刀真枪的干起来,只怕这两、千个百寿军还抵不上百个东牙军。尤其这蓝衣军又是为了对付东牙军而建制的部队,想来更不会是泛泛之辈,就算百寿国愿意倾全国之力去干扰通山大道前的近万名蓝衣军,结果只怕不过是蚍蜉撼树。——更何况要是百寿军全军覆没,蓝衣军更有可能进而占领百寿国以做为后勤补给的根据地,这么来,更将陷东牙国于不利之处境,因此远骁国主不得不对此多加考量。“是我想得不够严谨,只是现在我也无计可施,近万个蓝衣军就聚集在通山大道前,此时我没有其他选择。”由天朗无奈的说着。“再怎么没有选择,也不能选择个注定失败的方法!我们不妨再仔细想想,相信定会有奇迹。”远骁国主提醒着由天朗。“如果远骁国主有什么更好的建议,还请不吝赐教。”由天朗听远骁国主这么说着,想来定有他独到的见解。“更好的建议说不上,就是多想点其他的可能,现在的情况危急,容不下半点出错,多方思考自然有其必要。我以为,眼下蓝衣军大军压境,不管东牙军是否来得及赶回来,只怕都是无能为力,更何况除了蓝衣军外,说不定赤烟子还留有其他后手,再加上东牙国里还有许多赤烟子的内应,由阁主现在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东牙军身上,未免太过乐观。”远骁国主提醒着由天朗。由天朗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眼前自己能够依赖的不是乌赤金就是东牙军,此刻乌赤金身陷色国,除了东牙军,由天朗这时不知道还有谁能让自己期待。“我以为,是时候让东牙山参与这件事了!直以来,赤烟子的对手便是东牙山,东牙国不过是因为与生具来的使命,才始终站在前面承担着这个重任,既然现在东牙国撑不下去了,东牙山当然该出面来共同承担才是。当年做为百寿国王储的我,师承东牙山曲峰的烈火山主,以我对他们的认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逃避这个责任,更何况如果东牙国撑不下去,东牙山还是得出面来面对这切,到时候只怕将更难以收拾。所以我建议,与其跑到千里之外,找回东牙军来打这场不定打得赢的仗,不如上东牙山去,请东牙山上的高手下来助阵。”远骁国主突发奇想的说着。“请东牙山上的高手下来助阵这主意虽然不是不行,但是…,不管是乌阁主或是福利生国主、天涯令主,他们都不曾这么想过,难道我们就这么自作主张”由天朗犹豫的说着。“他们不曾这么想过,那是因为还有乌阁主掌控全局,只要有他在,赤烟子便不敢越雷池步,自然用不着惊动东牙山上的高手。但是现在乌阁主身陷色国的乱局之中,肯定无暇顾及东牙国的变局,我甚至可以断定,乌阁主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通山大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所以,现在不是担心是不是自作主张的时候,真正该担心的是东牙
国的兴亡,该担心的是旦东牙国陷落,东牙山的安危也将变得岌岌可危,眼下这切就在我们的念之间。”远骁国主继续试着点醒由天朗。“话是没错,但…,我们现在连东牙国都没法上去,哪有能耐上得了东牙山”由天朗仍是迟疑不定。“这里先请教由阁主件事,你是否曾经听说过,当年乌阁主能够避开众人耳目,无声无息的穿越无止墙,自由往来墙里墙外”远骁国主提出年前在万山诸国广为流传的个说法。当年乌赤金虽然已经被福利生下令逐出东牙国,却总是能对外带来福利生的口喻,最为人所知的便是福利生宣布启动天涯计划,以及任命笃敬为擎天阁阁主。这几个如此重大的决策,除了来自福利生国主本人的意志,乌赤金肯定不敢擅自捏造上意,换句话说,定是福利生亲自对乌赤金做出如此交代,乌赤金才敢代替福利生国主去传达这些事情。问题是当时的通山大道正被巨大无比的黑山封印所盘踞,通山大道外的万山诸国使团与联军,没有任何人能闯进封印去到东牙国;而东牙国也没有任何人能穿过黑山封印逃出通山大道,那座黑山封印结结实实的将东牙国与万山诸国阻隔成两个世界,乌赤金又是如何避过众人耳目,能够穿梭于东牙国与万山诸国之间“关于这件事,我能证明当时的乌阁主的确曾经多次进出东牙国,非但几度与福利生国主有所联系,甚至不只次的对我交代了些事。但是没有人知道乌阁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种事我当然不能当面询问福利生国主与乌阁主,这种事肯定都是机密。但是有回,福利生国主居然亲自对我问及此事,从他的言下之意,可以判断出他对此也是无所知。”由天朗回想着有关乌赤金能够自由进出无止墙的那段传闻。“我倒是曾经听我父王说过段往事。他说他与乌阁主从小起在东牙山上习艺,两人虽属不同山门,但是却相交甚笃,经常在起捣蛋闯祸。乌阁主从小就生活在东牙山上,从没任何机会去到东牙山与东牙国以外的世界去看看,尤其经常听到父王对他叙述着百寿国里各种新奇有趣的事,简直把乌阁主馋得欲罢不能。于是他们俩便偷偷地分别在东牙国与百寿国设下结界,并且将两个结界之间打通相互串联,然后就经常透过这个结界往来于东牙国与百寿国。”远骁国主这时突然说道。“真有这样的事既然有这样的结界存在,我们还等什么”由天朗兴奋地说着。“是啊,既然有这样的结界存在,我怎么不干脆带你经由那个结界,直接从百寿国穿越到东牙国去呢当然是我也不知道那个结界在什么地方!否则我至于跟你在这里坐困愁城吗我还想从你这里听出如何找到这个结界呢!”远骁国主悻悻然的说着。“这…,这不是等于白讲了!就连远骁国主都不知道这个结界在哪,我又怎能知道!我虽然大半辈子都生活在东牙国,却从未有机会去过东牙山,根本就不识施印结界之术,就算现在那个结界就在我的眼前,我也根本认不出来。”由天朗气馁的说着。“这样吧,不如我们兵分路,我指派几个信得过的亲兵,你告诉他们如何能联络上万山诸国的东牙军,让他们收到消息就立刻赶回来东牙国。我们俩就想办法在百寿国里找到父王与乌阁主当年所设下的那个结界,我相信这样的结界肯定是设置得极为隐秘,而且定是在父王小时候经常出入的地方。如果天内我们还找不到那个结界,我就发兵对通山大道上的蓝衣军突袭,好助你冲破重围上东牙国去报信。”远骁国主继续建议着自己想法。——“这法子可行,我们这就分头进行。”由天朗随即回应着。由天朗与远骁国主将这件事看得太过简单,那个当年由乌赤金与合国主所设下的结界,之所以能够历经十年都不为其他人所发现,不但是因为它所设置的地方极为隐秘,其中的种种布置更是超乎般人所能想象。要知道这可是个得以绕过无止墙,直接连结东牙国与百寿国的秘密通道,就算是当时年纪尚小的乌赤金与合国主,也知道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只不过这两个孩子都是初生之
犊不畏虎,硬是靠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十足创意,为这个结界布置出各种巧夺天工的掩护。换句话说,乌赤金与合国主相信除了自己以外,天底下肯定不会有第个人能够发现这个结界。就算真有万中取的意外发生,这个结界里的层层布置仍旧非外人所能想象,里头多不胜数的巧妙机关,只要个出错,立即就会将你扔回原来的结界入口,即便你再次试图闯关,里面的布置会自动重新排列组合,就算你能试上万次,每次都是全新的尝试,失败的机率从来就不会随之减少。即便远骁国主与由天朗真能找到这个结界,他们肯定也无法透过它穿越到东牙国里,更谈不上去东牙山通风报信。另方面,蓝衣军在通山大道上的集结更是出乎远骁国主与由天朗的意料,原本以为的近万人之谱,不到天已经暴增到两万、千人,由天朗已经能确定这回蓝衣军是倾巢而出。此时的由天朗几乎可以断定,蓝衣军此举就是剑指东牙国,非但如此,行动的时间只怕就在这两天之间。由天朗与远骁国主此时并肩站在城门之上,远眺着川流不息的蓝衣军,井然有序的不断走向通山大道,两人不约而同的紧蹙眉头,他们的心里非常明白,就算千东牙军这时能赶得回来,只怕也不会是这些蓝衣军的对手。“我想,这黑压压的片蓝衣军,无止墙里的人肯定也能发现,大概用不着由阁主赶去通风报信了。>,。>欢迎下&载免费阅读。&&
们就将他打发了出去,没想到不过几天,他居然又跑了过来。”远骁国主这时疑惑的看着由天朗,以眼神询问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其在这么敏感关键的时刻,这个人却重复干着件莫名其妙的举动,背后肯定并不单纯。“远骁国主,此人与我有着几十年的深厚交情,绝对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眼下这么关键紧急的时候,他还专程从白象国赶来这里,尤其还杀了几头牛运来,其中的含义只有我跟他才知道,我相信这定有他特殊的用意。更何况不过就是辆马车与几只杀好的牛,根本无法造成什么威胁,还请远骁国主立刻下令打开城门,让我来向他问个清楚。”由天朗急忙说道。“由阁主,眼下到处都是蓝衣军的人,此人还能旁若无人的驾着辆马车,载着几只杀好的牛来到百寿国,难道你不觉得事有蹊翘”守城将军连忙提醒着由天朗。“让他进来,既然是由阁主信任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怀疑的。如果他真要对我们有所不利,眼前那两万多个蓝衣军,随时都能给我们致命击,用不着耍这种小手段。”远骁国主这时对守城将军吩咐着。这时由天朗急忙向远骁国主拱手,接着便急忙走下城门,前去迎接风尘仆仆的胡须张。胡须张这时正好跳下马车,边招呼着另外两辆马车留在城门外,边吃力的拉着自己所驾的马车走近由天朗。“由大人,我给你送来上好黄牛只,你且验验货,没问题我就走了,我还有几个地方得去送货。”胡须张边揉着自己的鼻子,边对由着。说由天朗看着胡须张揉着鼻子的这个动作,立刻想起孩提时代,他们便是透过这个动作来传递信息,虽然已经过了几十年,彼此间的默契依旧还在,这几只牛肯定藏有玄机。“行了,这牛没问题,我收下了。你不找个地方歇歇脚,我请你喝杯水酒”由天朗刻意问候着。“不了,要是过了未时还没法赶到,客户可要跟我急了。”胡须张不等由天朗回应,自顾自的卸下马车与马车上的牛,单骑着马转身就往城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