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季冰赶紧帮她拎住书包,另一只手关上门。
林思思拉着书包带,慢慢走到餐桌:“帮,帮我把书包放桌上……胸章的别针戳衣服里了。”
季冰照做。
林思思蹲下点身子,让餐桌承受书包的重量。
然而,胸章似要跟她作对到底,怎么拉都拉不出来。
太用力,肯定会把羽绒服戳出个大洞。
“我来试试。”季冰轻轻拉了拉胸章,“里面衣服勾住了。”说着就拉开了她羽绒服拉链。
林思思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要拉起她毛衣。
“我,我自己来。”林思思慌忙捂住衣摆。
“针头很可能勾到了毛衣。”季冰看了看毛衣的麻花纹路,“里面没衣服了吗?”
林思思抿住嘴,直摇头。
穿了!但只有秋衣了……下了两星期雨,这两天才放晴,内衣洗了都没干。
“好好,不脱,就这样。”
季冰一手拉高胸章,一手拿过椅子坐下,方便直视胸口处的别针。
他小心抽着胸章的针头,扒开毛衣孔洞,找寻针头勾住了哪处毛线。
修长温热的手指,不小心碰着了胸口,林思思悄悄含住胸。
背越含越弯,直到额头抵住了季冰的额头。
她惊住,含不是,挺也不是。
“找到了。”季冰解开勾住毛线的针头,抽出了胸章,拿给她看。
本笔直的别针针头,弯出了一毫米的钩子。钩子上边,夹着根米白的毛线丝。
“谢,谢谢。”林思思赶紧拉起羽绒服,脱下书包。
可别再有什么东西勾住了。
“您……你坐会,我去放书包。”
季冰靠上椅子,放椅子两侧的长腿,把她圈在他和餐桌之间。
“季哥哥,我想把书包放房间……”
“嗯,你放。”他的腿不动。
“你能不能收下腿?”
“能。”他盯着她一眨不眨,“但它不听我指挥。”
“季哥哥……”
“你下午嫌弃它,它有点小脾气了。”
“我没有……”
“那坐。”他拍拍大腿,“一边一下,它就会原谅你。”
“怎,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