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定睛看了徐得庸片刻,忽然展颜一笑道:“好了,知道这东西你给我留了好几天,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掏出一张五块和一张三块的钱递给他道:“哝,这下不慌张了吧!”
徐得庸道:“嘿,姐您敞亮,弄的我都想……。”
“想干什么?”陈雪茹笑吟吟的看着他道。
“想吃饭!”
“嘁,想吃饭回家吃去,姐这里不管饭。”
陈雪茹说着起身,一副送客的架势。
徐得庸拿着帽子站起来,心念一转,看着陈雪茹娇嫩的脸蛋道:“姐,我观你印堂隐隐发绿,怕是……。”
陈雪茹捂嘴咯咯笑了,摆摆手道:“你这小子真有意思,会的花样还挺多,连替人看相都会,你说,怕是什么?”
“嘿!”徐得庸一副神棍的样子道:“俗话说得好,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提醒姐您一句,有时候钱要抓紧喽!”
说完也不待陈雪茹说别的,大摇大摆的下楼离开。
陈雪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微皱,这小子神神叨叨的到底什么意思?
“印堂发绿?”
“钱要抓紧?”
哼,这小子有花花肠子,之前一直盯着我屁股看,别以为我不知道……。
……
“我赚钱了,赚钱了,不知道怎么花,我左手一个……大车把,右手还是把……。”
如今他兜里已经有接近十三块,书友们,羡慕去掰!
徐得庸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心情不错的蹬啊蹬。
“我在大大的车上蹬啊蹬啊蹬,扶着俩扶手呀,可惜没大灯……。”
……
一溜烟的功夫就骑到了小酒馆门口,小酒馆房门紧闭。
他心想:“徐慧真这会闺女已经出生了吧,嘿,叫理儿!”
小酒馆对面,片爷邱光谱依旧在咿咿呀呀的唱着:
“往里瞧,这头一呀张,那朝歌城内有殷纣王,纣王无道把江山乱,女娲庙内又去降香,这风刮薄绫腾空起,露出泥龛他心里发了慌,这当着文武他就不好讲啊,噢,他留诗一首哇在粉皮墙,哎……。”
徐得庸听他唱了会,笑着道:“片爷,您这一直唱不口渴呀。”
片刻瞥了他一眼唱道:“您这不是废话哎……,我口渴您能送我一两茶啊……。”
徐得庸拱拱手道:“好说,等我哪天弄到,一定送您一两。”
“您就会把那大话讲啊……。”
无怪片爷这么唱,想喝茶可不便宜,散装的好茶一两就要三毛,差些的一两毛。
也就龙团珠茉莉花茶还便宜一些,那也得七分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