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伊岛你认识吗?&rdo;笙一郎问。
&ldo;当然认识。&rdo;对方回答。
但是,伊岛和幸区警察署的年轻警察去笙一郎事务所了解这个凶杀案,甚至讯问聪志,梁平一点儿都不知道。
&ldo;真的没听说。&rdo;梁平反复强调着。
笙一郎叹了口气:&ldo;我正跟警察说明情况呢,聪志突然狂笑起来,说了一大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肯定不会给警察留下什么好印象。比这更严重的问题是,那个叫伊岛的,把咱们跟优希早就认识这件事暴露给聪志了。&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伊岛他们先到优希那儿去的。问起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在一起的事,优希大概说了我们是小学同学。&rdo;
&ldo;那怎么办?&rdo;梁平这才知道笙一郎来电话的目的。
&ldo;聪志要是知道了我们三个早就认识,会怎么想……说不定会认为他是凭门路被录用的。当时我曾阻止他去四国调查过去的事,这样一来他不是更怀疑了吗?&rdo;
&ldo;可是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啊。&rdo;
&ldo;啊,那是。我只不过想问问这次伊岛他们来我的事务所,你事先知道不知道。&rdo;笙一郎多少显得有些烦躁。
&ldo;不知道。没听说。&rdo;梁平说。即便事先知道了,会不会通知笙一郎,梁平自己也不敢肯定。
&ldo;警察会不会把聪志当成怀疑对象?&rdo;
梁平有点儿不知所措。虽然他跟笙一郎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毕竟是外单位的人,而且还是个律师。笙一郎觉出梁平在犹豫,于是不再硬问:&ldo;你怎么看?&rdo;
&ldo;什么怎么看?&rdo;
&ldo;这个案子的犯人。&rdo;
&ldo;……什么看法都没有。不感兴趣。&rdo;梁平说完回过头去看了看。甜得过分的花香让他觉得恶心。
&ldo;为什么?死者可是我们那天见过的那个孩子的母亲啊。&rdo;笙一郎对梁平的回答感到意外。
梁平瞪大眼睛看着身边的白花:&ldo;不管是谁死了,对于我来说都只是一件工作而已。&rdo;
&ldo;也就是说只管抓人?&rdo;
&ldo;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