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差不多一分钟以后我才悄悄的拉开房门探出头去看外面的情况,那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而且我发现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我连忙关上门然后在病房内四处查看,窗帘后,桌底下,病床底,抽屉里,就连空调出风口我都没有放过。
北鱼一直饶有兴致的抱着手看我上蹿下跳,等我折腾完了他才笑问道:“你在干什么?”
“找窃听器啊!”
北鱼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你别以为我小题大做,我是有根据的。”
我把感觉自己被被监视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对此却没有多大反应,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
“你不觉得奇怪?”
“没什么好奇怪的。”
北鱼又点了一根烟,分别给我和他自己倒了杯水:“他怀疑我的供词有问题,所以肯定会盯紧你,想从你身上获取更多信息。”
“但现在都过去了,既然他能让我跟你接触,那就说明他觉得从你身上无法获取更多信息,而且他知道我的能力,在我面前监视监听这一套行不通,起码近距离的监视监听不被我发现的可能极低。”
北鱼顿了顿,看向我:“况且他还需要用到我们,所以不会做得太过。”
“还需要用到我们?什么意思?”
北鱼刚想说话,我连忙打断他:“你等会,我现在满脑子疑问,你还是先解答完我的疑问再说吧,事情一件件来,等我捋一捋。”
我把我的问题一股脑全问了出来,北鱼一一解答了个遍,我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那年轻人的来历北鱼也不清楚,只知道医生们称呼他为陈先生。
他和我一样,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医院,并且做完了手术。
医生告诉他,他的伤势很严重,但奇怪的是却没有生命危险。
被利器贯穿身体,没有当场毙命就已经是奇迹,给他做手术的医生也只是抱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想法帮他把竹简拔了出来,没成想拔出来以后伤口居然没有恶化,并且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
医生们对这也解释不了,只能归结为和病人的身体素质强。
做完手术的第二天,陈先生就来到了他的病房。
和我一样,陈先生也问了他同样的问题,并且问得更为详细。
那时候北鱼刚做完手术,床都下不了,他虽然不知道陈先生的来历,但他能感觉到这陈先生没有太大的恶意。
在对待陈先生的态度方面,北鱼比我成熟很多。
自己的命都是别人救回来的,而且他还没把自己交给警察,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让北鱼合作。
不过北鱼也留了个心眼,在叙述古墓经历的时候,隐瞒了我身上存在玉佩,和我进行过天赐的事情,这一点倒是和我不谋而合。
也正因如此,我和他的口供保持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