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凌数不管不顾,“女佣已经快不行了,她无论是精神还是生理都极其脆弱,她甚至等不到乌干达的血清!”
&esp;&esp;周浦深在想尽办法感染上,既然直接接触没有感染,他竟然想要通过性行为,接触黏膜来彻底被感染,他想要做苏叶的试验品,替她实验血清!
&esp;&esp;凌数跟了他那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周浦深。
&esp;&esp;周浦深盯着他,说:“用女佣,她醒来会自责难过。”
&esp;&esp;凌数瞪大了眼,他活了那么年,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esp;&esp;满室寂然。
&esp;&esp;夕阳挥洒最后的余光在撒哈拉,天都被映衬成了橙红色,沙漠恢弘辽远,没有边际,凌数站在实验室顶层,看着楼下,沙漠泳池边,是巨大的遮阳伞。
&esp;&esp;伞下,周浦深拥着沉睡不醒的苏叶,感受她滚烫的体温。
&esp;&esp;蓝天被繁星取代,沙漠的夜晚,旷野无风。苏叶输了一下午的液,体温稍稍下降,脸色却依旧蜡黄,脸颊甚至在短时间内长出了雀斑。
&esp;&esp;她从周浦深的怀抱中醒来。
&esp;&esp;她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赶忙退开了些,“你怎么,”话没说完赶紧捂住嘴,转过头说,“这是哪里,你怎么还在我这里!”
&esp;&esp;周浦深掰过她的肩,“明天你就会好的,我也一样,我们在实验室,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放轻松。”
&esp;&esp;“我应该在隔离病房里!”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样,柔软清凉的音色不再,苍老嘶哑如同野鸦。
&esp;&esp;周浦深转过她的身子,“没有人能隔离你,你看,我在这里,头顶天,脚立地,陪你,我刚刚看过夕阳西下,你现在可以看看繁星苍穹。”
&esp;&esp;苏叶发现,身下柔软,却不是床,是细软的沙土,铺着柔软的毯子,身边是泛着微光的蓝色游泳池,放眼望去,远处的高大沙丘投着暗影如鬼如魅,与繁星接壤别有意境,夜空如同画框,包裹着银灰色的行星带。
&esp;&esp;这是她健健康康的时候,也不曾见过的景色。他们像是度蜜月的爱侣,而不是游走在地狱人间边界的将死之人。
&esp;&esp;她身边这个人……
&esp;&esp;苏叶转过头来,吞咽下涌上来的酸涩感,“我亏欠你,大概已经没有机会偿还,但我还是求你,你离开我好不好,我会,很丑。”
&esp;&esp;周浦深捧着她的脸,说:“不,繁星都不及你美丽,”
&esp;&esp;俗气的赞美,敌过万千情话,苏叶的眼泪奔涌,不自禁。
&esp;&esp;他趁着她疏忽,猛地吻住她,舌尖像是要探进喉咙里,用力汲取她的唾液,苏叶已经没有气力,徒劳地推桑恳求。
&esp;&esp;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穹顶之下退去衣衫,水乳交融至死方休。
&esp;&esp;周浦深凶猛地啃舐她,她的唇瓣,不似原先弹软,咬下去,青白的痕迹久久不退,像团死肉。他含了很久,才恢复血色。
&esp;&esp;她的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不让他脱,但哪里抵得过他,衣料从手里抽去,病服被撕裂,她猛地别过头嘶喊,“走开!”
&esp;&esp;她野鸦般的声音、蜡黄又干瘪的肉体,如今都是最管用的下火剂。男人的生理,终究还是会被视觉听觉触觉所控制,他的欲望,没有来处,他不过强求自己奋起。
&esp;&esp;而苏叶失策了,周浦深的坚硬抵着她,脑袋埋进她的胸脯,舔舐她的敏感点。
&esp;&esp;病毒在她身上已经留下印记,她莹白的胸脯,布满黑褐色的斑点,没了曲线的美感,森然可怖。
&esp;&esp;她看到周浦深忽然变得深沉的眼神,里头没有情欲,全是怜惜。
&esp;&esp;他捉住她的手往脑袋上扣住,她的胸就送入他嘴里。
&esp;&esp;他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里,软硬兼施,技巧无所不用。唇在吻着,手在摸索,苏叶的感官已经不太灵敏,她只觉得他凉凉的躯体贴上来,能转移她滚烫的体温,很舒服,情欲,缓缓释放。
&esp;&esp;有某一个瞬间,她感受到血液往下身奔腾而去,她脑海里,却是病毒叫嚣的声音,它们跟她的热情,齐头并进。
&esp;&esp;刚被挑起的欲望,被理智浇熄。
&esp;&esp;她已经控制不住奔涌的眼泪,淌满了脸颊,濡湿感钻入耳蜗,她猛地睁开呀,用最后的力气,抬起腿踢他,“我真的求你……”
&esp;&esp;她已经祸害了一个花季少女,如果加上他,她恐怕死了也不得瞑目。
&esp;&esp;他攻势强劲,手指已经探向密林,点触摩挲,抚着她的大腿内侧,他一抬腿他大掌一压就控制住了。
&esp;&esp;他的手指离开,她感受到一瞬的空虚。她不是初尝人事,明白她已经陷在情欲里,病毒此刻却让她异常清醒。
&esp;&esp;她完全失去气力,感觉大腿被他抬起了,他缓缓往下,舌尖经过小腹,停在圆点,轻点,唇瓣包裹住了,湿热的液体涌上他唇瓣,苏叶干哑的声线,吐出chapter59
&esp;&esp;周浦深凶猛地啃舐她,她的唇瓣,不似原先弹软,咬下去,青白的痕迹久久不退,像团死肉。他含了很久,才恢复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