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身上。当然,她自知那也是为了贺令杰好。
贺令杰只好默默地蹲起马步来。陈婉姗看到他的样子想笑又强忍着没笑出来,以为持她师傅应有的严肃。看到贺令杰乖乖地听话了,她心里也不免得意起来,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看着贺令杰。
贺令杰被她这样看着都有点感到不好意思了,想找点话说说,但一时又想不起要说些什么好。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怪老头前天晚上施展的内功,于是向陈婉姗问去:“姗姐,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的功夫到底有多高,他能不能把一块石头放到手上,然后不动就能把石头化成粉碎。”
“我爸爸的功夫有多高我也不清楚,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他和别人对打过。不过你说的这种把石头放手上,然后不动就能把石头化成粉碎,这种事情只有在小说故事里才有吧,你可能听故事听多了。”陈婉姗不以为然地说。
“哦,也许是吧!”贺令杰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多说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各人的家庭生活的事,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小时,就这样,陈婉姗对贺令杰的第一天的训练也就结束了。然后两人就分手各自回家去了。
从此,贺令杰每天进行着两套艰苦的训练。特别是老头订的训练计划,每一个星期都会对训练的难度增加,当他稍微感到适应了当前的训练量,正想着可以缓口气时,老头就会蹦出来说沙袋要加重,石头要改大一点的……与此对比,那陈婉姗的训练相对来说就比较简单,陈婉姗对他的训练他都能轻松完成(当然表面上装作不轻松),所以其间大多时候会与陈婉姗聊聊天,谈天说地,有时还会打闹起来,必竟两人都是孩子。与陈婉姗训练便成了贺令杰享受的时间。两人的感情也渐渐深厚起来。
就这样,春去春又来,花开花谢,转眼便过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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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刺客】………
十年后。i。
夜。
天上的黑乎乎的乌云压得很低,月亮的光辉早已被包得严严实实。除了那些不知名的虫鸟在坚守自己岗位为大自然鸣奏睡眠曲外,整个大地早已进入了沉睡当中。
陈家武馆此时也已安然无声。如果不是大门口上还亮着两盏灯,把门上的“陈家武馆”四字照得光彩夺目,在黑夜中还真不知这就是陈家武馆。
忽然间,一条黑影闪过。那度快如闪电,无声无息。且那黑影与这如漆黑夜几乎融为一体,即使此时有人在旁边也绝不可能觉。要不是因为我是作者,大家根本就不知道有黑影闪过这回事。
黑影施展蜻蜓点水的轻功,“嗖——嗖——嗖!”几下便跃过陈家武馆的围墙,串过前院,躲到后院的一棵树后。那轻盈的身影,矫健的身手,只怕当年的楚留香看到了也要自卑死。
陈家武馆的后院是一栋两层的楼房,是武馆里的寝室。下面一层住的是弟子和用人,上面一层住的是陈震林一家。此时,整栋楼的人都陷入了沉沉的美梦当中。特别是一层的弟子寝室,传出一阵阵呼噜声,猪八戒听了都要自卑死。
黑影在树后稍一观察,便一闪,一跃,双手在栏杆上一攀,一个后翻便落到二楼走廊上。他悄悄地来到最南边的一间房间前,看了看,确定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所住的房间。然后,他在门前敲了敲,虽然他敲得并不大声,但在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夜里,那两下“哒哒”声格外响亮。这表示他并不是来偷东西的。
看来他似乎对陈家武馆还挺了解,而且是来找人的。但找人为什么不在白天光明正大的找,而在三更半夜穿着一身黑衣来呢。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传出了一个成熟、粗旷的男人声音:“谁?”
其实房里的这人正是陈家武馆主人陈震林。他在睡梦中听到有人敲门,年轻时养成的警惕习惯让他很快便醒了过来。当下心里一怔,谁会三更半夜来敲门,莫非是武馆里哪个弟子出了什么事,但转念一想,要是弟子或武馆出了事门下的人早就大喊大叫了,哪还会这么客气敲门。于是,他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小心地下床穿好鞋,拿起桌边的短刀,这才回应了一声。
“刺客!”黑衣人在门外说。
这下陈震林心里可是一惊,好家伙,这年头这么诚实的刺客还真没几个了。但他必竟是老江湖,想了一下便镇定地问:“有何贵干?”
“你出来,我要取你狗命。我想你也不想惊动你的家人吧!”刺客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陈震林心里又是一惊,二十多年来自己一直隐居在这偏僻的小镇,也没和什么人有过过节,怎么会突然有人要来取自己性命。要说是天煞门找上门,那也是绝不可能像眼前这翻场景,他们一定会大张旗鼓,大队人马来二话不说就要满门抄斩,血腥屠杀。而现在门外的刺客看起来也是个君子,对于杀了自己好像也很有自信,但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要三更半夜来呢。陈震林实在想不通。那就出去会会他吧,不然等下他一急对家人动手难就麻烦了。
于是,陈震林应了一声,就要走出去。但他走了两步,一想会不会是他调虎离山,想要害妻子,不过这种可能非常小,妻子是一个大门都不出的规矩妇女,不可能有仇人。但他还是不放心,把短刀放到妻子枕边,这才轻轻走去开门。
为了防止一开门就遭到刺客的袭击,陈震林一拉开门后马上向后退一步。但他很快就现这是多余的,因为他现一个一身从头到脚除了两个眼睛外全是黑色的刺客根本没有动,这刺客此时正双手交插于胸前,站在门前看着他。一点都不像是要来命他性命的样了。陈震林此时真的是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到前院来!”刺客说完这四个字就转身一闪,消失不见了。
陈震林看到这身手又是一惊,没想到这双岗镇居然藏有这等高人。但看这刺客行为也算得上一君子,自己又岂能不奉陪人家。于是,他也一个跳跃,也从楼上飘下,几个轻点,便也串过走道来到前院平时弟子们练武的武场。
虽然陈震林今年已五十五岁了,但功夫却没有落下,每天的食量也没有减少,一口气喝下一斤白酒也不在话下,而且昨晚妻子还笑骂他这么老了还这么能来劲,都快受不了了,有时陈震林甚至一晚上要三四次。年老体弱的现象似乎一点都没有在陈震林身上生,他还是三十年前的那个“山西石汉”——陈震林。
陈震林来到前院武场时,现那刺客早已站在武场中,还是刚才的姿势——双手交叉于胸前,挺拔地站在武场中,一动不动,仿佛一根几百年前就插在这里的木头一般。
陈震林走了过去,双手抱拳客气地说:“阁下哪位,我和你有过什么深仇大恨吗?”
“废话!我要是让你知道我是谁还要穿成这样?”刺客冷冷地说。
陈震林好声好气跟他说,没想到对方居然不领情。当下,心里不免有点生气。说:“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不动手?你想取我的人头只怕还不太容易。”
刺客说:“容易我还来找你做什么!你先出招!”
陈震林心想,这家伙太嚣张了,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如此跟他说话。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于是冷笑说:“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看招!”这个“招”字一说出口,他的陈氏连环拳就已使出五招了。这陈氏连环拳是他自主研的拳术,讲究的是虚实结合,虚虚实实,难分真假,且一招比一招快,后先至,招招伤你要害,打不到你也可能把你晃晕。
但是这刺客却轻而易举僻开了,他竟能看透陈震林的招式的虚实,还能躲过他出拳的度,不得了了。陈震林心里大大地吃了一惊,真没想到遇到高手了。不过见惯大场面的陈震林没有慌,稍作调整,马上又连攻了八招,但遗憾的是他连刺客的衣服都没沾到。更重要的是刺客还没有出一招。武场上回荡着陈震林虎虎拳声,每出一拳都似有千斤重。那刺客却像棉花般飘在陈震林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