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不起宫里的嬷嬷就要来了。”梁寒倾嘴角含笑,看起来并不因为小月要吃人的眼神而发怒,还好心的提醒。心里却是冷笑连连。
“来就来呗,跟我有什么毛线的事啊!”月光闭了闭眼睛,睡眼朦胧,根本无视梁寒倾。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看着那笑容就恶心,她大大咧咧的拉过被子,继续倒头睡觉。了一句,“还没看够啊,要不要一起来睡一会,现在好早啊!”
梁寒倾差点被这句话咽到了。脸上泛起阵阵红晕,却有些薄怒。一起睡觉?她竟然能说得出口!如此随便,若是其他男子看了……梁寒倾稳了稳心神,依然笑道:
“宫里的嬷嬷是来验落红的。”
月光顿时就坐直了,瞌睡虫顿时被拍死。啥,落红?昨晚啥事儿都没发生,还落红呢。她猛地跳起来,仰头问道:“你有办法对不对,我听人家说这个可以作假的。”
梁寒倾别过头,余光瞄到一眼露出来的大红色,原本还未褪去的红霞再次爬上来。他尴尬的点点头。
月光见梁寒倾如此害羞,顿时绽开笑颜,心里一阵爽,走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可当她看见这些衣服顿时傻眼了,她没穿过古代的服饰啊。
她用两根手指拈起一片衣服,这是啥,郁闷了。但是,咱们的月光童鞋是有办法滴,她慢慢的回想起昨晚倚楼和韵歌给她脱衣服的步骤,古代的衣服大都一个样,搞了好久终于不成片了。
梁寒倾在屏风外等了一盏茶时间(十五分钟),心里对月光的评价又低了一个档次,穿个衣服都这么慢,难道还真得让丫鬟来帮忙?
月光穿上衣服,急急从屏风里走出来,再次仰头,看着梁寒倾的脸,连忙问道:“到底是什么办法啊!”
梁寒倾压抑住心里的不耐,淡淡道。“你把手拿过来。”
“哦。”月光乖巧的把手伸出去。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这跟我的手有什么关系
?
梁寒倾眼中闪过一抹光亮,抓住小月的手,眼眸中的神色又有了些变化。他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匕首,就这么轻轻一划。
“啊!”又是一声尖叫。月光赶紧收手,却被梁寒倾抓得更紧,怎么挣扎都没用。
梁寒倾不悦的看着眼前聒噪的女子,眼底微微掠过丝丝厌恶,恨不得离她远远地,但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厌烦。
月光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单薄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当然,她也知道了这个男人口中的办法。那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么,可电视里都是割男的手指,没有割女的手指啊,早知道就不用这种办法了。“我说你干嘛割我的指头不割你自己的呀。”
“难道你不知道我身子不好吗?”梁寒倾见月光还算听话,挑了挑眉,轻笑一声。
月光撇撇嘴,就放这么一点血就有影响啊,鬼才信了。不对,信鬼也不会信他。月光看着自己的血落在白色的被单上,这就是“落红”啊。
月光凑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就这样像落红吗?”
“嗯。”梁寒倾发出浓重的鼻音,“好了,开门吧,嬷嬷可能已经到了。”
月光再次撇嘴,打开门,倚楼和韵歌惊诧的看着房里的两个人,她们齐齐跪在地上,“倚楼(韵歌)见过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