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闻言说不上是放心了还是不放心,不过松苓好歹是有了个念想,不至于哪天想不开随淙舟去了,思及此他突然想给绾月立个像供着。
长离没再多说什么,只轻轻点了点头,将怀中的两个兔子揉的一团遭乱。
静默半晌,雪落了下来。
“可愿请我进去饮两杯?”
“可要进来喝两杯?”
二人同声,音落又齐齐怔愣,不过也只愣了一瞬,他二人又对望着笑了出来。
松苓将长离让了进来,他叫长离屋里坐,顺便将碳炉点上,而他则趴在枯井边上,探手下去,寻那埋了一百多年的松苓酒。
红炉煮酒,风动茗烟。
雪浸松香,青竹黄染。
这松苓酒越埋越香,松苓开了一坛,心道只要不贪杯,应当能饮到淙舟回来。
—正文完—